江寒接过来猛喝了一大口,被这猝不及防的辣味呛了喉咙,连连咳嗽了起来。
“你慢点喝啊,这酒不能喝太快,入喉变成刀,割喉咙眼儿呢。”楚辞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背。
“嗯。”
他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没日没夜勤勤恳恳地读书写字。我觉得我够努力了,可他妈物理数学我还是全班倒一,我那么努力有用吗?没用!没用我还不如哪凉快待哪儿呢,还图个清净……”
江寒被刚才的那口酒呛得已经有了些醉意,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一堆楚辞听不懂的话。
楚辞许是听到了江寒的召唤,耳根子有些热。他快去快回,取了两小坛烈酒,是元一则自己酿的粮食酒,可以辣进骨子里的那种,可那种喝着也带感。
“抱歉我忘了,忘了这儿没有那玩意儿,那就不喝酒了,直接开聊吧。”
“那行,你等我。”楚辞一跃而下,跑去厨房搬酒去了。
“我………”江寒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算了,你这儿有啥酒?随便来点,没酒我说不出口,怕你觉得我矫情。”
江寒本性有点傲娇,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喜欢撒娇,可奈何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却不记得自己,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要多生疏就有多生疏,也没事,就当是养成。这小楚辞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我呢,就…就是一苦逼高中生,梦想是拯救世界哈哈哈,谁年轻时还没做过想当超人的美梦啊,可那他妈的就是梦!我被作业压榨得都……都忘记了那个我想拯救的世界长啥样来着…”此时是一个醉酒学渣的内心陈述时间。
“有啤酒吗?”江寒问。
楚辞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听他发着牢骚,他也并不知
“什…什么酒?皮酒?”楚辞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