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具可以供任何人凌辱的性愛人偶,在飛洛斯身下任他狎玩。
遠高於用陰莖達到高潮,他全身就像乘載著無邊無際的性愛癲狂,每一寸細胞都在吶喊著不斷向上高昇的愉悅。
雪白的身軀是浪蕩的紅嫩,汗水打濕貼服在頰邊,眼瞳中是滿滿慾望橫溢,挺立的鼻尖滑下汗洙,豐潤的雙唇不斷被靈巧的舌尖挑弄,下體兩穴不斷輪流遭到手指侵犯,雙腿無法合攏張得很開。
米麓在不知道高潮已經多少次之中逐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