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姐呢?”魏景湛东张西望。
“这不…没事嘛!我知道,我检讨!就连我们的猫儿子都比我有良心…”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用餐后,在厨房。
……
“瞎说什么呢!”老魏的声音有些冰冷,“我倒还想问问你,最近的警惕心都去了哪里?”
“三哥…”老五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肃。
“她有说去干什么吗?”魏青山把送到唇边的酒杯放下。
“知道了。”胖球小声回答。
“你踏马居然还有心情笑?”
默默听着的、电话另一头的人没忍住,噗嗤一笑。
“哼!你还有脸面提你那猫儿子?他不就跟你一个德性?前几天忙,连着加班,忘了给他留猫粮,那天很晚才回去,没想到他又溜出去了!都怪你,取什么名儿不好,偏偏取’阿狸’,这下可好了,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丝盈咬着后槽牙说。
“哦。”
“云南大理。”老五漫不经心地说。
“虞瑾去哪儿了?”
“她在你的眼皮底下游荡一个月了,你居然毫无察觉?”魏青山笑,“所以,她为什么去云南,你明白了?”
“你我都不信,她又怎么会信?”顷刻后,他又说:“我得回一趟云南,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我都已经处理好了!还有,虞瑾…她是老四的妹妹。”
“我哪儿知道啊?”陈少辰觉得有些好笑,“三哥,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她才25岁,又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大老爷儿们呢!还有…”
自己哭出声。
“明晚开始,你要跟佟老师学钢琴,每天一小时,听到了没?”
“可四哥不是自杀的吗?”
“啊?我…”他想说,他还肆无忌惮地、毫不留情地把她当作男人使唤呢!
“下药那人,在这儿晃悠了多久你不知道吗?”
以此同时,魏氏父子回到“驿站”,恰好是午餐时间,大朋特意做了一锅酸菜鱼。
“不用看了,她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