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微微敛目,她是为了给自己准备银子才如此的。心疼的同时竟然也有些开心,哪怕只是自己的地位比那春瓶稍稍高了一下罢了。
陆追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她这六个字是写给谁的。
陆追打开第三张纸笺,纸笺上面写着:“勇敢爱,大胆追!”
勇敢爱,大胆追。怕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出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所以那些银子是如此来的?想来如此着急,定然卖不出好价。
他沉默的打开第二张纸笺:“劳烦帮我把这个春瓶拿去大舆镇卖了,我急着用银子。”
只不过即便说了,她兴许仍然会拿去卖掉。
早知道她为了筹银子去卖那春瓶,自己便同她说了,秋行山那处不需要什么银子,军饷也有很多。
陆追看到那个春瓶的时候一愣。如果他没记错,阮澜这段时日基本没怎么开过窑,家里的春瓶只有一个,不就是第一次做出来的那个?
阮澜往自己床上一躺——???什么东西这么硌得慌,谁把石子儿铺了自己一枕头?!
在就去给我打扫干净!”
她之前不是说这个想留作纪念吗?
阿追在的时候,她好像动力十足,每天恨不得上蹿下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如今人走了,心里就没了着落。尤其是阿追前路未卜,说不准能不能安然回来,自己的心里就总是不安稳。
看来这张纸条是给刘珠的。
陆追:果然相当生动了。
阮澜回到自己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瞬间又觉得没力气了。
她掀开枕头一看,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除了自己准备的那些银瓜子,还有多出
因这六个字,陆追一路上休息的并不好。他时时想着,若是阮澜真的贯彻了自己的这六个字,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对自己一丝意思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