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双腿打着颤,脚步深一脚浅子脚地跟着他。
是吗?
程娇不再多想,脱了润湿的衣裙开始洗澡,当暖和的热水冲击而下之时,程娇大解疲乏,酸软肿胀的全身都放松下来,要不是要忙着下楼吃饭,她
“不用了。”
程娇也不是个怕事儿的,她面色乖巧,可心怀巨兽,虽然表相不同,其本质却是个和林晏殊途同归。这点小尴尬还不放在眼里,况且还是与自己不相熟的人。
程娇撇撇嘴,又看了看桌案上摆着的皮鞭、手铐、眼罩、跳蛋等,正要拿起来摸一摸时林晏穿着睡袍出来了,一边拨着头发上的水珠。
程娇觉得浑身都散架了,闻言求之不得。
林晏自然是把假正经发挥到极致,当然也可能是无所畏惧到极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上楼洗澡去了。
林晏看了一眼那些磨出血的红痕,“没有。”
他看她一眼,程娇便识趣地拿着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赵煦色眯眯地盯着她,对她越发感兴趣了。
程娇“——”
古典的意式风格,中间一张华丽锦织大水床,与自己想象中的没啥差别,程娇心里觉得不过如此,一抬头看见水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张大圆镜,原来玄妙之处在这里。
回到房间,林晏已经在浴室里冲澡。程娇便观察起房间的布置来。
之前一直冷若冰霜的陆乔一脸兴味,走到她的耳边提醒她,“声儿有点大!”
程娇怀疑地看着他,他却自顾自地穿着衣服,还略皱了眉头撇她一眼,像在催促她快点。
等她清理好了便主动帮她提了贝壳篓子,拉着她的手腕原路返回。
 意淫,擦药
林晏拉住她的手从她手里抽出内衣内裤丢在一旁。
“那你需要帮忙吗?”
回到山庄,其他四个人都一脸意味地看着他们。
程娇心知下午的事大概是被人窥伺了,可是为什么自己隐隐觉得兴奋呢,甚至腿间又开始分泌潮水出来。而且自己此时还是真空,程娇到底有些绷不住了,追着林晏跑去!
程娇只得放弃胸衣直接穿裙子,索性内裤也不穿了,反正都湿了。
她略微讨好地小声问他,“你不会是还没有——嗯射吧?”
程娇忍着痛穿胸衣,却发现胸衣变小了,扣不上。不对,应该是胸部变肿了,扣不上。
那就是没射咯,程娇想着自己爽快得都晕了,他却还没射,感叹他之强大之时又有点负疚。
林晏确实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昏迷的。
程娇无奈地撩起裙子用内裤擦拭清理着,林晏站在面前看她清理。
林晏深邃的眼眸里光闪了一下,还是那副冷脸的样子教训她,“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少看点剧,多跑跑步。”
她蹭一下坐起来,看着林晏面无表情地也看着她。
这男人真是!撒谎都不带眨眼的,而且被拆穿了证据摆在面前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黎静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妹妹很生猛哦!”
到了山庄已经日暮时分,酝酿了半天的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当时另外两对野鸳鸯也寻着找刺激的心思摸到了芦苇荡,结果被林晏和程娇的黄暴震惊到了,索性事儿也不干了,专心致志听起墙角来。
程娇一脸无辜与疑惑。
程娇迷迷糊糊地记得林晏逼着自己放声浪叫,后面的时候脑子混成一锅粥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她也扯过自己的胸衣来穿,结果手臂都抬不起来,肩胛处巨疼,还有前胸。程娇低头看着自己红得充血的乳头和胸部,简直像遭受过酷刑一样。
她背过身将后背对着林晏,“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好疼——”
程娇穿好后站起来,没想到双腿一阵虚软,林晏像早知会如此一般扶了她一把。
何止是声儿大啊,内容也很劲爆。
程娇看着他,仿佛今天的林晏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也许是身处的场景不同罢了。
她知道自己的体质,一揉就容易红肿,就跟嘴唇一样,可还是埋怨林晏的粗鲁。
程娇正欲说话双腿间突然哗哗哗地流出几大坨,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流进溪水里,溪水都被氲浊了。
林晏已经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虽然还是湿哒哒的,可也不能裸着出去。
难道是看着自己昏过去了,失了兴致,或者心下不忍?
不知怎地,脑海里就浮现自己仰躺在床上,林晏提着腿往自己穴间猛操,她迷离地盯着镜子里的赤裸镜像的影像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娇才幽幽转醒,她睁眼就看见面前的大屌杵在自己脸上。
萧客倒是有几分尴尬。
往外走,有朴质打磨光滑的太师椅,还有弓形的半月竹筏架子,这个倒是与下午的卵石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