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她想和他睡,拉近关系。结果许明一把把她推下床,坐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虽未开口,但是浑身上下写满抗拒与“快滚”。
菜就只有清蒸鸡丝和清炒菜心。
 玩
已经两天没和他睡了,不行,今晚必须一起睡。她来了一周,大半时间都在独守空房,连话都没超过十句,这样下去,猴年马月也生不出孩子。
当王蓓抱着枕头进去时,许明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不知在干什么,她说:“小少爷,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是了,这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他一直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为什么不肯回屋内接水,为什么那么大的太阳,依旧乐此不疲地玩了半天。
“欸,回来。”
她没说什么,喝掉碗里的粥也跟着上了楼。
王蓓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夹了几筷子鸡丝,放在粥上。“吃完这碗粥,让你走。”
吃饭时,许明一直坐立不安,左手插进裤兜里,吃了几口就要走。
他抬起脸,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不情愿。
晚饭比较清淡,一锅粥,还有一盘蒸饺和一盘花卷。
他喜欢什么?王蓓回想了一下,好像只喜欢芝士梅梅甜品,哦,还蛮喜欢在外面玩的。
没一点食欲和悬念,每晚都是老几样。
于是,王蓓灰溜溜抱着枕头跑了。
也不怪他不爱吃,自己都快吃吐了,连个辣碟都没。
惜字如金的小祖宗直勾勾地盯着她,一脸不情不愿,终于开口了:“不要!”,细看之下,还有一丝急切。
甜品……甜品………………
再次败北的王蓓,又是辗转反侧大半夜,她真想不通,到底该怎么收服他。
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顺理成章。
王蓓:?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常言道:所谓摩意,就是投其所好,诱其心情。
听到动静的许明,倏地缩回手,又伸进了裤兜。
王蓓转了转眼珠,厚着脸皮讪讪道:“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王蓓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寻思怎么改善伙食,等她合计一番,决定以后亲自做饭时,抬头一看,小傻子已经不见了,碗里的饭倒是飞快地吃完了。
“行行行,走就走。”她狼狈又尴尬,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她翻来覆去大半夜,快天亮时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被赶。明明前一晚还一起睡,今晚就不行了,呸,臭男人。
许明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
顺着这个思路,她有了一个又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之所以这么喜欢在室外,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从未…或者很少出去?
挑食怎么行,难怪这么瘦。
不过这里的伙食确实不行,自从住进这里,饭菜来来回回就这几样,嘴巴淡出鸟。在此之前,她以为豪门都吃山珍海味,身在其中才发现,一切都是幻想,还没寻常人家的伙食来得丰富多样。
王蓓一把把他按住,“就吃几口怎么行,不许挑食。”说着,她夹起一个蒸饺放在醋碟里沾了沾,往他嘴边送。
等等!一道火花突然闪过,王蓓发现,除了芝士梅梅…从未见他吃过别的甜品,甚至一日三餐都是老几样,难道……他这十几年一直这么吃?
许明就着筷子吃了,吃完又要走。
这几天她有时睡在许明的卧室,有时睡在对面房间,一切全凭小祖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