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就被对方抱进怀里;新酒有些错愕,眨了眨眼:“锖兔?”
“我只是有点……嫉妒心作祟。”
他掌着恋人的腰,声音低哑:“我饿了。”
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新酒只是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不到五分钟……仅仅只是五分钟的分开,锖兔却紧张得好像她整个人都会消失不见一样。
明明知道不管是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其实都是自己。但是心里的嫉妒恼怒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即使是后来两人同居之后,锖兔也常常会在夜里醒来,醒来时总是满脸泪水,脆弱的模样和他平日里的男子汉风格简直判若两人。
只有新酒主动抱着他,跟他一直重复自己不会离开,锖兔才能慢慢从梦魇里缓过来。
“等等……”努力的试图按住锖兔的手,新酒道:“我可以去给你煮宵夜,你明天不是还要去看炭治郎的比赛吗?而且真的很晚了我……”
找到她之后锖兔整场约会直到结束,都一直紧紧地握着新酒的手。
剩下的话被吻堵住,青
新酒:“!!!”
看着还呆坐于地的锖兔,新酒有些郁闷。她犹豫片刻,再度直起上半身,学着锖兔教她的模样,尝试去吻被噩梦‘魇住’的恋人——
锖兔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给锖兔的前世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阴影,这辈子的锖兔即使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却总是会对自己莫名的紧张。
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而宽大,顺着纤细的腰下去,拂过新酒的脚踝——那块白皙又娇嫩的皮肉上,赤裸裸的留下了一串指印。
恋人紧紧地抱着她,埋首在她脖颈侧,柔软的唇有意无意的覆盖那些吻痕:“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