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杀了他？”
又老气横秋的少年也蜕变成了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当戈登正准备放人离开的时候，一直当背景板的布鲁斯站了出来，但他只是问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布鲁斯?韦恩，你还记得他吗？”
布鲁斯再一次见到你是在他把小丑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时候，你正穿着束缚衣，被七八个警卫用重机枪押送进来。
你看着面具后的那双蓝眼睛，总觉得有几分熟悉，鉴于这点，你决定回答他的问题。
你察觉到有两束炙热的目光盯着你看，一扭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两人。特别是那个身穿紧身衣和斗篷，头顶还一对像是猫耳朵的男人。
想起一直在寻找你的布鲁斯，戈登忙喊住了警卫们。他们见是戈登和蝙蝠侠便十分配合的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虽然此时的你将那一头白金色的长发染成了血一般的红色，但你精致柔美的五官却丝毫没有一点变化。熟悉你的人还是可以轻易认出来的。
“请等一下！“
“你是谁？”
曾经的简是极其温柔的人，除了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不得不说，戈登从你的身上看不出一点从前简的影子。但想起那个一直不放弃寻找你的男人，戈登还是打算试一下。
“你好吵。”
眼前的女人明显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许真的是他认错了。但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吗？戈登还是难以说服自己。
但无论如何，此刻并不是个好时机，他需要回去再调查看看，或者直接联系布鲁斯让他来看看。
你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神色有几分不耐烦。
“美狄亚，猩红之王。”
而同他一起的戈登局长也愣住了，不仅是因为布鲁斯曾经的抚养人竟然会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还因为你丝毫不受时间影响的容貌。
”简，简?霍华德，是你吗？“
布鲁斯无数次幻想与你的重逢，但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你。即便他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和情绪，再见到你的瞬间还是失了神。
你扬起嘴角，明艳动人的笑容里满是顽劣和张狂。
“我是詹姆斯?戈登，你还记得我吗？”
当戈登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的心脏隐隐有些发疼。但你知道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或者说他口中这三个名字，你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