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题目做少了。”路程总结说。
路哥送的礼物，林鲸表示可以选择退货吗？哈哈哈哈哈
林鲸不再说话，直到结账后，他俩从店门口出来，路程指了指前面的新华书店。
“走吧。”
“会长痘的。”林鲸嘟囔着。
“没事的，吃一些，不喜欢就别吃了。”
林鲸没忍住问他。
到了新华书店，林鲸才知道他要干嘛，看着手上摞的很厚的各种科目的练习题册，嘴角露出疲惫的微笑。
“我？”路程有些自嘲，“不知不觉就成这样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学习变成这样？”林鲸脱口而出竟顶嘴了，说完又有些后悔，缩了缩头，不讲话了。
路程开始闷头吃了，他要了一份米饭，配着砂锅吃的倒挺香。
“哥，你高三了学习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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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林鲸看到他指的方向，疑惑地问:“新华书店？”
“嗯嗯。”路程点头回应，但似乎有些敷衍，这样弄得她刚说的话很没力气。
“嗯。”
林鲸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又不想被他小瞧，解释说:“我是刚进入高中，有些不适应。”
“紧张啊，所以现在才过来找你。”路程吃完一碗米饭不够，又去添了一碗，回来时抬头看她说:“你学习压力大。”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