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边的，你不认识。”
“是吗？”外婆问。
“这是哪里？”林鲸跟着他坐了下来。
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机，多是翻盖和滑盖手机。
“鲸鲸，在这里，你
阳光并未完全消退，大片日光洒在树梢，还有马路边边。
一路沉默着，路程带着她在一片瓜地前停下，那里有一个小棚子，是平时瓜农睡的。
表妹和表弟撇撇嘴，没法只说要他们晚上回来给他们带个鸡肉卷饼吃。
林鲸扒着饭，没说话。
“什么亲戚？”
“我只给你买过。”
路程仿佛知道里面没人似的，牵着她径直往里走。
四下十分寂静，除了永远不停歇的蝉鸣声。
在自然里回归人的自然天性，想想鸡巴就硬的发疼。
路上，林鲸坐在车上，他背后，环着他的腰。
“哥，你下午不是和同学约好了吗？”路程突然说了话。
“哥，你是不是经常买雪糕骗小女孩。”
路源已经读了大学，暑假也只是这几天和弟弟过来外婆家，他女朋友家在平城县城，约好下午他过去找她的。
平原，田地，几棵树，还有高挂在树梢上的月亮。
里面有简单的床褥，还有一张凉席，旁边还有一个手电筒。
还有昨晚两人做爱完，林鲸饿了，路程给她泡的方便面，两人抵着头一起吃完了，剩下空空的桶被推到书桌一旁。
林鲸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
林鲸中考成绩是七月份出来的，她和路程一起在外婆家拿他的手机发短信查到的。
吃完后，路程接过林鲸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回去路上，路程走了不一样的路。
路程这才点头说好。
林鲸跟着下来，他牵着她的手越过石桥，走到田埂处，沿着小路漫步。
林鲸选来选去挑了一个白色的翻盖手机，路程说很适合她。
他们坐在一起，面对面，慢慢吃着。
外婆也很高兴，对着饭桌上的弟弟妹妹夸奖林鲸，林鲸显然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给我买了雪糕吃。”
“多少分？”
路程捡起手电筒，打开，光一下子照在林鲸的脸上，太强烈了，林鲸皱着眉举起手挡在自己眼睛面前。
纱窗传来一阵一阵的风，书桌上摆着凌乱的书和笔。
这样的地方，怎么叫，怎么肆意，怎么疯狂，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们点了两份烫的米线，路程付过钱又去了旁边的小店铺买了两支雪糕。
“695分。”路程转过头，笑着看她说:“鲸鲸，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正犹豫着，路源想要不就带林鲸买了手机再坐大巴车去平城算了。
路程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床边。
像极了小时候林鲸被妈妈放在杭城，每晚路程都领她出来买吃的。
爸爸妈妈也打电话过来询问林鲸的成绩，他们很是满意，并答应奖励给林鲸一个手机。
“去什么去，电动车载不了那么多人。”路程拒绝。
外婆家住在青镇上的镇中心，路程带着她买手机绕了一个大圈去邻镇买的，所以回去时花了不少时间。
“笑什么笑。”林鲸被气到，举起手要打他，他也不动让她打。
“走吧。”
林鲸听到，彻底放松了身体，往后面的床上仰下去。
“嗯，好。”
林鲸没问要去哪儿，她潜意识认为路程不会伤害她。
下午的日头太毒，路程和林鲸等到四点多才出门。
“嗯。”路程点头。
到了镇子上，他们进了几家手机店挑选。
“二哥我也要去。”小舅家的表妹和大舅家的表弟都嚷嚷着也要去。
坐下来，递给她一支，她笑着接了。
“等会儿让你路源哥带你去买手机。”外婆笑眯眯地对着林鲸说。
而且他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回去，在河边的桥上停下了车。
“我陪鲸鲸去吧。”路程说。
已经六点了，暮色开始四合，他们沿着河边的一条路慢慢骑着。
林鲸听这话，理智上是不相信的，但心里受用的很。
“嗯。”路源不好意思地点头。
路程笑出了声。
路程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对面的门缝，看远处的地方。
 10.瓜地野合(微h)
两人隔着衣料贴合的皮肤隐隐发烫，路程觉得小腹燃起一股子燥热，但他仍让她靠着，没拒绝。
买完手机，林鲸说想去吃米线。
“我亲戚家的地，他们今天家里有事，让我过来给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