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鲸还是觉得疼。
他这样说着，叉开她的腿，对准小逼口，直直地怼了进去。
路程的眼睛黑而亮，他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抽走，扔在床上。
林鲸不再因为自己生了一对大乳儿而感到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路程的喜欢对她来说是一种赞美。
是北岛的《波兰来客》。
她走出考场，又走出校门，果然远远地看到路程打着伞站在桥上等着她。
“鲸鲸，你好紧…”
很急，很大。
林鲸窝在床头，枕在他的枕头上，念完抬头问:“我读的好吗？”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林鲸咬着唇，呻吟了一声说:“就是疼啊…”
路程话不多，他总是倾听者的身份，会侧着脑袋笑着看她说话。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可还是很努力了。努力想要考到谷城一中，努力想要走到他身边。
林鲸抬头看头顶上的风扇，放下笔，又望向窗外，绿色的枝叶被雨水打湿，显得很是卑微可怜。
“鲸鲸，你好美…”
在谷城上学的孩子，大多数从乡下过来的，并没有父母在，都是在学校附近租住着一个小套间，方便上下学。
中考对于现在已经二十多岁的林鲸来说，她早已记不太清楚了。
无非就是睡觉做爱。
妈妈还宽慰她说，奶子大没有什么不好，有些人还羡慕不来。
饭吃完，又去谷城城区转了转，没有牵手，就絮絮叨叨地讲话。
“鲸鲸，你好白…”
林鲸怕抓不住他，又深知自己早已握在他手心。
学校钟声响起，要收卷了。
“没什么。”
他示意她看，林鲸低头，看到他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胸，好像摸不够似的。
林鲸发育过早，胸部很大，有时候也会烦恼，她问她妈为什么她的胸那么大，她妈回答说这是遗传所以大。
铃铃铃…
晚上他带她去吃了炒菜，两人腻歪着说了一些话，林鲸很高兴，路程就注视着她，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深情的注视着她。
“那时候我们有梦，
“我先带你去旅馆收拾东西。”
“鲸鲸，我进来了…”
路程给她打伞，她将自己的伞收了起来。
可是在路程眼里，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是美的，她明确地感知到路程喜欢她的身体。
他皮肤黑，却偏爱穿白T，笑着看她，很有少年气息。
最后到了街角的新华书店。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杯子碰到一起，
“嗯？”
林鲸听了撇撇嘴，她很烦男生盯着她胸的视线，也很讨厌女生在背后暗搓搓的讨论。
后来，她坐在地板上看书，路程就靠在对面书架上看着她。
“哥。”
 9.性爱娃娃(h)
林鲸说的多了，有时候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便安静了下来。
她盯着母亲的乳房，嗯，的确是遗传。
在一起做什么呢？
“都操了好几次了，怎么还疼。”路程皱着眉，发出疑问。
晚上，又回到了路程租住的地方。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有一瞬间，林鲸觉得自己是被他爱着的。
林鲸拿起刚在新华书店买来的一本诗集。
他在床上总爱夸她。
“别读了。”他沉着嗓子说:“我想要你了。”
路程的父母都在杭城，更不会过来陪他上学。
林鲸笑，她就是想叫叫他。
最后一场考试，闷热的六月份突然下起了雨。
“鲸鲸，你看我一手刚好握住。”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重新检查一遍试卷。
“好了好了，我不动。”路程哄着她，用手去摸她的花穴，找到能让她快速流水的阴蒂，随意挑弄了几下，穴内里流出了许多水，浸泡的路程的阴茎很是舒服。
路程的房间有些昏暗，林鲸把他床头的台灯打开，照亮彼此的脸。
两人进去，林鲸去找书看，路程就跟着她。
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惯了，现在这环境倒适合他和林鲸在一起。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青春期的她，并不认为自己生了一对大胸而感到骄傲，她甚至有些羞耻的。
两人继续吃饭，他没有问她考的怎么样，似乎对她来谷城一中这件事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林鲸很快被他脱了个干净，他捧起她的乳儿，去亲那个顶尖尖，像吃软软的糕点，又甜又嫩。
“嗯…有点疼。”
“还疼？”他额角有汗，没擦，滴落在她光裸着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