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来吧。”
不能三更了
“这次你流的水比那次多。”
虞轻舟羞红着脸，她的内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小玩具拿出来的时候湿哒哒的，连程致的外套也浸了大片。最后那下，一下子喷出来，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尿了。
程致见她到了，取出了小玩具。
虞轻舟还没缓过来，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通了电流，不然怎么全身都麻麻酥酥的，下面还在慢频率的抖动。
不然我就要无存稿裸奔了……
程致始终没什么表情，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来吧。”
他褪下内裤，释放出巨龙，抹了一把那衣服上的黏液到手上，握着根部快速撸弄，她的黏物让他的手感变得好顺滑，程致想象着她脸上失控的表情，被她顶得求饶的表情，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
虞轻舟穿上了裤子，想快点回寝室冲洗。
这次身体的感受更畅快淋漓，可程致帮她，让她的精神和肉体都获得了满足，那是有温度的快乐。虞轻舟毫不犹豫地选择。
虞轻舟把脸埋起来，小声说：“都怪你。”
她的眼前一片白，下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脑中晕晕的，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内裤还穿吗，不穿扔了吧。”程致又说。
程致拿着外套正想放进盆里，手指不自觉摸上了那片潮湿，这是来自她的温热。看着她快乐地到达，程致心里高兴，身体难受。
怪不得程致今天穿了秋装。
虞轻舟收拾好了，起身等他说完话，双腿有些打颤，她扶着椅子，保持着站立。
“我帮你洗吧。”
“周六。”
程致没让她送，让她直接回寝，自己一个人出了校门。虞轻舟走得慢，慢到足够她把今天所有有关程致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
“程致，下星期我去你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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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的喘息咬碎吞下，近乎无声地射了出来。
“不用。”
虞轻舟没了说话的力气，口干舌燥，她几乎是用气声回答的，“你帮我……舒服。”
夜晚，程致想把衣服洗了，他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这次舒服，还是我上次帮你舒服？”
程致把小玩具收回到原先的袋子里，他静了一会儿，说：“周六。”
他租的房子是一层两个房间的那种，两间房正对门，中间是楼梯和一件共用的洗手间。
“你的衣服……”虞轻舟看了眼她的杰作，脸上发烫道。
“好不好？”
虞轻舟没听明白，“什么？”
很快的，她想起自己那句问出去还没得到回答的话，她垂目，低声说：“好。”
虞轻舟，虞轻舟。
恰巧，他对面的租户在一个月前退租了，至今还没有新的人搬进来。
*
“……我赶紧回去洗洗。”虞轻舟脸颊一热，要是清洁阿姨在垃圾桶看到一条濡湿的内裤，指不定学校里会传出什么桃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