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套课桌椅，还有一个主人家留下的单人沙发，仅此而已。
虞轻舟写了一会儿的作业就开始犯困，一直到最后一节晚自习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用手挠着程致大腿上的裤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程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放置着的物什，是他给虞轻舟买的小玩具。他看了看包装上的说明，试了试能不能启动，心想买家评论应该不会骗人吧。
“……”程致不语。
晚自习开始了，还是班主任坐班，虞轻舟不敢说话，没能问出个结果。
疯狂的尿意涌上来，她感到自己溺在了一片海里，下面的水源源不断，最后喷涌而出，阴道不停地收缩着，虞轻舟抖到不行。
程致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连着椅子上的校服外套带到自己的腿上，虞轻舟下意识抱住他。她跨着腿横坐在程致的腿上，下面贴合得更紧密了。
程致拿出书包里的物什，虞轻舟没见过这个东西，好奇地问：“程致，这是什么？”
“你会喜欢的。”
“啊。”虞轻舟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地呻吟着，双眼紧闭，眉头微皱，脸又红又热，小嘴一张一合哼出破碎的娇息，下面的嘴疯狂地吐出水，沾湿了内裤。
“好不好？”
他没有脱掉虞轻舟的内裤，把小玩具开启了震动模式，一只手扯开她的内裤，找准地方贴了上去。
“那就不能想啦？”
她好期待啊。
现在……让程致看着她吗，虞轻舟还是难为情。
脑海里浮现虞轻舟最后潮红的脸，他把它仔细擦干净，装进了书包里。
虞轻舟想到程致一个人住，那肯定很无聊，每天都是孤孤单单地上下学，晚上回去连个留灯的人都没有，自己起码还有室友作伴。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越来越不喜欢回家，上高中后更是整月整月地留宿在这里。那个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家了，里面有新的女主人，听说最近还有了个新生命。
“不做什么。”
程致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能。
“你呢，程致？你不回家会做什么啊？”
程致故意用膝盖往上顶了顶，震感几乎是无缝隙的传到她的阴蒂，阴蒂有生命一样挺立，程致那一顶使得震动的力道突然变重，虞轻舟受到了刺激，娇嗔声在程致耳边频频传来。。
虞轻舟的双腿忍不住夹紧，那物的震动一下一下震在她最敏感的地带，不过十秒钟，她就叫了出来。
 第八章
她看着程致，轻声说：“程致，下星期我去你那吧。”
虞轻舟也到校了，她回了趟寝室，然后才赶去教室。
“乖，把裤子脱了。”
程致脱下外套铺在了虞轻舟的椅子上，手触到虞轻舟裤子最上面的边缘，慢慢往下拉，脱到膝盖处停了，他让虞轻舟坐到椅子上。
“唔……就那样啦，我妈说老班在微信上跟她说我最近表现得很好，她给我坐了一桌子好菜，哈哈。”虞轻舟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程致……”虞轻舟的脸开始爆炸，面红耳赤。那次两人互相的欢愉全程都是在黑暗中的，她怎样销魂享受的表情他都看不见。
他理解父亲的再婚，但他不接受，他选择逃避。
“好。”
随着下课铃地响起，教室逐渐变得空荡。程致锁了前后门，关了全教室的灯后拿了块布挂在监控上，然后开了一盏他们头上的灯。
她其实有在忍着不出声，但叫声止不住地从嘴里往外溢。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内裤的弹性很好，他的手一离开，就将那处的世界封闭死了。
“你帮我……”
看着那形状，虞轻舟懂了，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程致是要她当着他的变用这个东西自慰吗。
这样的氛围让虞轻舟感到刺激又安全。
“可是，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嘛。”
“程致！”虞轻舟嘴角上扬，雀跃地和他打招呼，“好想你呀。”
程致看到虞轻舟痴痴地看着自己，充满情欲色彩，无奈地拍了下她的头，“回家感觉怎么样？”
虞轻舟发现程致换上了秋装校服，最近天气在逐渐转凉，不过今天还算晴朗暖和。程致穿秋装也比别的男生帅，要是不穿……虞轻舟不敢想下去了
“不为什么。”
程致：“我们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送虞轻舟回家后，程致孤零零地回了自己的小租屋。
“为什么？”
程致扣住她乱动的手，握在手心里。
程致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她：“不行。”
感触无比强烈，虞轻舟的手紧紧攥着程致的衣袖，连脚趾都在蜷缩着，她叫着，喘着，呜咽着。
周日下午，程致去得早，左右待在住处也没什么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