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的手往心口揉:“人家……都有发朋友圈的,你是不是……嗯啊……没有看?”
“嗯……”好久没开张,我们俩都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摸着为数不多的良心说,他的尺寸相当可以,光是操进来我就有点受不了了,一边扭腰调整呼吸一边哼哼唧唧的叫了两声。
“要不要先吃点水……”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按倒在了沙发上,我只觉眼前一白,裙子被直接撩到了腰际。得,又是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都说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的样子最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像个发情中的动物。我倒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比平时性感一千倍,带着点怒气套安全套的样子,用力掰开我大腿的样子,皱着眉直接插进来的样子……莫名有点霸道总裁的感觉。
他已经完全不想理我了,霓虹灯球打在白衬衫上,橙红青紫的让人分不清哪些是果汁、哪些是水、哪些是汗,我张着大腿不住呻吟,阴道和阴蒂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再快点,再重一点,就是那里!啊啊……就是……昊然哥哥……”
包间里冷气总是打的比较足,推开门的刹那我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今天的肥羊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狼狈消沉,白衬衫松松垮垮,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浸着果汁渍,头发也乱糟糟的,木框眼镜从鼻梁一路滑到鼻尖,看上去特别滑稽。
除非来姨妈,或者决定了当天不出台,工作时我都是不穿内裤的,不方便不说,还很容易被客人diss品味。
“听说打了三次胎,松的都没人想捅。”
肥羊,小费,我来惹!
“这么晚还赶来真是辛苦啦,我看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先擦擦头发?”
‘低配刘昊然’是我的客户里最正常(至少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也许是因为清秀的外表,也许是因为他身上那种特别良家的社畜的丧气,我从没把他划进过‘危险人员’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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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手机留在了休息室,没法刷微博和抖音,时间一下子漫长起来。间杂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听到他似乎在隔壁跟人讲电话:“我知道,我知道,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不是,王哥,王总,我真的……我老婆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回家住,是,是,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
开工第一天,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出门的毕竟是少数,老黄忍痛让利也没造成多大轰动,几乎一半的女孩子都跟我一样,百无聊赖的窝在休息室里刷抖音。
刘昊然进门时发梢还在滴水,脏兮兮的白衬衫被敞开了随意穿在身上,我忽然发现他眼睛红了——不是指眼眶,而是眼球表面浮起了很多血丝。
“妈的。”水声又响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关上了花洒喷头。
他倏地一怔,然后看着我笑了
我以为疫情稍有控制就赶来捧我的场,不是爱我入骨(……)就是夫妻生活严重不和谐,憋了太久憋出病了,急需发泄,再不然就是中了五千万彩票,等不急要酒池肉林、花天酒地……他看上去,哪种都不像啊。
“疫情期间无聊嘛……”他把我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一下一下往里狠撞,龟头碾在我最舒服的那个点上,让人忍不住想放声尖叫,“拍了套、啊啊……拍了套比基尼写真……”
救命,这个人怎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老娘168公分、49kg的完美身材在他眼里就是个会动的充气娃娃!他含混着嗯了一声,抽空解开了我胸前的三粒纽扣,白色蕾丝包裹着的乳房瞬间解放在了空气中。
“你剃毛了?”
绝大多数客人带公主出台都会去外面开个房,刘昊然从不。我猜是怕老婆查他的开房记录,我们办事几乎都是在这个小包间里,出去右拐就是洗手间,里面有简易淋浴和安全套。
我服务态度很好的冲他抛了个媚眼:“别让我等太久哦。”
我发誓不是故意偷听客人八卦,毕竟来KTV嫖公主的有几个是好鸟?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看就要九点半,我猜他是不会来了,正准备去卫生间补个妆,祭奠今天死去的地铁费,领班忽然风风火火的跑来敲门:“张独美,二楼1号单人包,有客人点名。”
就是老黄玩剩的破鞋。”
要不怎么说无商不奸呢,老黄这个人实在是太精明了,买三个小时免费送两个安全套,否则安全套就要六块钱一个,比外面便利店卖的都贵。
你看,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虽说签合同时难免暴露真名,老黄就很体贴上道,叫我从来是“琳达”、“小张”,当着人没有一次连名带姓。
少女们的娇笑刺耳无比,我有气无力的冲她们嘘了一声:“行了,口红该补补,丝袜该穿穿,一会儿就上班了。”
“不好意思,你稍微等我一下。”他随手摘下眼镜,又生怕我把东西顺走似的,绕了一圈揣回自己口袋里,“你口渴的话先叫个果盘好了。”
在心里骂了两句脏话,我理了理刘海,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