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桑乜了他一眼:“你既知道便离我远些。”说着便迎向袖
袖霭见这人手下武艺不凡,便飞身下了楼。
他衣袂飞扬,长发如雪,翩然落地时全场纷纷起身鼓掌。这里聚着万方来客,形态各异,大家见到满头白发的袖霭也不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楼里什么压轴的节目。
赵毓正与秦桑桑解说这西洋画里是海外哪处的景致,忽觉耳畔一阵劲风,护卫们飞刀撇开那道虚影,只见一枝桃花斜斜插入了戏台上的木桩,其中运力惊人。
站在雅间外的茶台旁,袖霭眼神掠过一楼来往如织的各式人等,便见原本人头攒动的戏台旁被人隐隐格出一道空档,一个锦衣男子正与秦桑桑立于一处。
袖霭在大家的欢呼和鼓掌声中走向秦桑桑和赵毓。赵毓听见秦桑桑喊“师伯”便挥退护卫,低声对秦桑桑道:“你师伯鹤发童颜,果然是高人。”
袖霭眼见秦桑桑回避着二人的距离,那男子却不让,一下子心里怒起,把方才堵着的邪火一道倾泻到这登徒子身上。
袖霭缓缓地穿过屏风,折了净瓶里一枝灿烂的桃花握在手上随意把玩,低着头步出雅间。
我倒想起,谢灵犀住在城东东山,谢安石故居那片。原来我此前有失约,倒应当去寻访下这位故人。若他还在,那我必是要道声歉的。”
听到这里袖霭已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道:“桑桑久不过来,我去瞧瞧她。”
在场除了云九韶之外都晓得他坐不住的缘故,岑折叶喃喃道:“那师父小心。”
云九韶还在努力回想谢灵犀究竟住在东山哪处,见袖霭要走便随意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