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崔拂雪颔首:“那我与他是有些相似,毕竟我也就对你好声气些。”他说完朝岑折叶抛去一个眼神,岑折叶顺势低下头落了一子喜道:“成了成了!这局我赢了!”
崔拂雪扫了一眼棋盘,心想你还学会声东击西了。
两人并肩走到了开宴的饯花小筑,四周以厚重幔帐围合,地下铺着烧热的铜管,人坐在其中温暖如春。
秦桑桑毕竟是女子,崔拂雪命人起了一侧的幔帐,侍从们皆并立随侍,不断递来酒菜。岑折叶见烫好的
旻天夜里露重,出了熏热的屋子崔拂雪即披上鹤氅,岑折叶见状道:“我师父也爱穿这种鸟羽织的外套。”
岑折叶好不容易赢了一局,放开崔拂雪的脚道:“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也饿了,我们喊了桑桑起来一道吃饭吧。”
岑折叶露出不解的神情:“你是你,我师父是我师父,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说起不同的地方几天几夜说得完呢?”
往日里崔拂雪倒觉得没什么,但今日见了那柄云驹剑,心里难免有了顾虑,便一边走一边问道:“你说了我与你师父相似的地方,那不同的地方呢,你说说。”
来着,回忆了许久才想起是在秦淮泛舟那次,他叹了一声:“是挺像的。我师父不过是对我好声气些。昆仑山与他名声在外,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翻山越岭来万山之祖求他授艺的,求他赐武功秘籍的,个别过分些的还有见到他人以后求爱的。这些人能赶走的赶走,赶不走的打跑,打不跑的打残请人拖走。”说到这儿岑折叶摇摇头,“惨得很呢。”
崔拂雪笑了笑,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