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语气太过轻渺，程诺听不出情绪，只以为是质问。
&&&&林木森头一次睡在了程诺身边，紧紧揽着程诺的肩膀，汲取着他的温暖。
&&&&他没怎么费力从林木森双手之间挣脱出来，撑起身子，拉开了一人一鬼的距离，垂着眼睛等待对方发难。
&&&&程诺的声音偏低，比一般人要厚重些，并不是多么出挑的嗓音，但每当他缓和地、认真地讲述些什么，喉咙间的震动和胸腔的微弱共鸣，总让人觉得放松且安稳。
浪花里扔去。刀子沉下的地方，浪花就发出一道红光，好像有许多血滴溅出了水面。她再一次把她迷糊的视线投向这王子，然后她就从船上跳到海里，她觉得她的身躯在融化成为泡沫。”
&&&&“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多愁善感如此刻的林木森，又是眼含热泪，对小美人鱼为爱牺牲感同身受，恨不得自己也跳进浴缸变成泡沫。
&&&&程诺背脊一僵，瞬间清醒了。
第五章
&&&&丝毫没有了林小乖的憨傻，字句间都是程诺曾经熟悉的语气。
&&&&迷迷糊糊被冻醒过来，程诺半睁的眼睛对上林木森前所未有清明的眼睛，看见他低头抵住自己的眉心，轻声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林木森从混沌中找回些神志，发觉自己的记忆空缺了一大片，他记不
&&&&可是到了半夜，程诺再一次无法入眠了。
&&&&习惯了他的情绪化，程诺没有太当回事，照例按时洗漱入睡，入睡前还默默祈求林木森不要再闹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