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胤翔單膝跪上沙發,一手將閔舒菀的腰攬起,她輕盈地像塊娃娃,那隻任人操控沒有主觀意識的人偶,好像隨意一丟就會支離破碎,但是外表上的脆弱半點也激不起邱胤翔的保護慾,眼下的他巴不得將她一一拆解。
「這樣,也無所謂嗎?」閔舒菀伸手將自己的襯衫鈕扣從上而下地解開,白襯衫裡還穿件內搭小可愛,胸部的弧形順著緊身內搭襯得圓俏,這回合換邱胤翔怯場,但他既不想背著她開啟聖人模式,更沒膽正大光明地盯著看,好幾次瞥眼瞧著與閔舒菀對上眼,當他自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要是傳到外人耳裡那還得了時,他總算開口:「妳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想兩清?可由不得妳作主!」一句話激怒早已火中燒的邱胤翔,那隻架著她脖子的手依舊,力道變本加厲地蠻橫,步步逼退閔舒菀直到她臥倒在沙發上,即使看著她面部露出些微的扭曲不適,卻仍沒有鬆手的意願,直到她無法正常呼吸,脹紅的臉在做掙扎,他這才鬆手,「記清楚,這回是妳自己上門來送死,死婊子!」
閔舒菀一愣,是啊!她單憑安格斯的片面之詞就丟下工作跑來,哪會料到這一切可能是精心策劃的佈局,而自己是即將被獻祭的供品,「你只是嘴上不饒人,但心地不是真的壞。」
但他的目光卻也很直覺地落在那對雪白透亮的雙峰上,沒挺住的他ㄧ把掐著便開始吸吮,沿著粉色的乳頭至她敏感的肩頸,粗暴地嘗試在她身上各處留下印記,他沒有真想對她使壞,就想讓她學會求饒,或許他會考慮下手輕一點,讓她舒服些,只是比起皮肉痛苦,她更只願為尊嚴而活。
看閔舒菀緊張的模樣,邱胤翔性致可來了,送上門的肉哪有拒食的道理,何況他本來就是肉食動物,老讓他吃葉菜類,生病那是遲早的事,「所以說,妳來究竟要幹嘛?不會是......想和我上床吧?」邱胤翔的眼神不懷好意太明顯,伸長狼爪就想扒光小紅帽,但想歸想,他還不至於有那個膽硬上,他已經從體育版面一路跌娛樂版,可不想最後淪落到成社會版。
「不准!」邱胤翔一手架住閔舒菀的脖子,理智線徹底斷裂,從閔舒菀口中那”交易“破了邱胤翔最後一道防線,他哪裡是要別人可憐的傢伙?更不是他人可以支配的傢伙!
一聽是安格斯的用心良苦,他也不屑繼續當個沒心沒肺的壞傢伙,火氣這才收斂些,但砲火卻仍舊猛烈,他止不住對她的怒火,「他讓來妳就來?不怕自己誤上賊車抓去賣啊?愚蠢的女人。」
「就當是場交易吧,從此我們就兩清。」閔舒菀的眼神像是看盡悲涼,傲氣中夾雜著苦澀。
「這裡唯一會對我使壞的人.....大概也只有你。」閔舒菀忍不住murmur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邱胤翔字字句句聽得仔細:「閔舒菀,你他媽活得不耐煩啦?妳知不知道,妳出現在這,分明是在把自己往虎穴裡扔?」說好聽是閉門養身,實則為限制出境沒啥兩樣,掐指一算自出院那天起,慾望便無處可發,多半只能仰賴拇指姑娘來慰問。
「是不是只要這麼做,你就願意乖乖地復健,重新振作回到擂台上?」閔舒菀爆破性的言論嚇得邱胤翔連退好幾步,即使上月在醫院滾好幾次床,但卻仍無法一時間接受她的轉變。
邱胤翔單手一扯便輕易地將胸罩前緣撕成兩半,上方的鋼圈不長眼地在下緣留著幾道粉色的痕跡,閔舒菀沒有哀嚎也沒有抗拒,胸口粉色的傷痕更沒去在意,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張冷漠無情的臉蛋,就像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半點相關,這模樣看的是讓邱胤翔心底發毛......
「閔舒菀......」邱胤翔低吼,「妳為什麼要作賤自己......,又想羞辱我?講最後一次,妳給我聽好,我沒這麼好的耐心,連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我都不知道。」
「安格斯到我工作的地方,希望我能來探望你。」閔舒菀不敢說太多,她知道邱胤翔現在情緒不穩,即使會被波及這場無名火,但看在他是病人份上也就多點將就。
來好勝,自尊心也強,這和她幾乎半斤八兩的相似。
明明是滿滿的嘲諷,但那句”愚蠢的女人“從他嘴裡說出,隱隱之中不只有表面的傲嬌與高冷,還是無意間展露他對她的『另類關心』,只是兩人都沒察覺。但話說回來,若要是真有人想綁架她,你邱胤翔也會是這場綁票案的主謀啊!
「……神經病,妳不會真把自己當外送茶了吧?搞清楚,妳可沒這麼大的能耐,指使我該幹嘛,好嗎?呿,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
他試著想重握主控權,但閔舒菀完全不將那番口頭警告當一回事,反倒是連牛仔長褲也脫了在地,「妳......!」白嫩細長的雙腿,不見半點贅肉的大腿,十足腿控的他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
「妳是被這天氣悶傻了啊,閔舒菀?會不會對我太有信心了些,正人君子的人設可是從來與我打不了干係。」閔舒菀反射性地嚥下口水,乾澀咽喉卡著她說不出話來。
脹紅的張臉,究竟是小房間的悶熱還是慾望在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