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我從不覺得一個人有嫉妒心是多可恥的事,那只是反應心底所渴求的慾望。」
說到這,閔舒菀心底似乎開始漸漸釋懷,「許醫師,您大概從來沒有這樣的困擾吧?」
閔舒菀看著他深邃的雙眼,「許醫師,從我身上,你是否已經得到了所想要的?」
後防線,要是越了界,她絕沒那麼容易輕饒......,「許醫師!」才說著呢,許顁寬精蟲直往腦門去,指尖熟練地滑進三角洲,「我那個......」
「關於妳,我想要的遠不止這。」許顁寬將她從書櫃抱下,順手替她整理衣著,「既然不想,我不會勉強,不只是合約的範疇,還是我對妳該有的尊重。我們該下樓,省得她們又再做文章。」
對於許顁寬的手下留情,閔舒菀雀躍的心情寫在臉上,她拼死也得抵抗莫非就是怕許顁寬一陣操練讓她累死睡死在這,二來即使沒死大概也免不了腿軟的命。兩人一前一後的準備下樓,當快走到一樓時,許顁寬突然開口:「妳剛才問我,嫉妒至親是否淪為喪心病狂,即使我說是,妳就不會去嫉妒?」閔舒菀很誠實地搖了搖頭,「很多事即使知道不對,卻起不了心力去抵抗。」
就好比......我嫉妒妳,讓我變得如此喪心病狂。
「又要說月經還沒走嗎?那為什麼沒用衛生棉?還是妳,這麼不想和我做愛?」許顁寬停下手邊的動作,閔舒菀此時竟莫名羞愧,自己都搞不清是因為用小伎倆騙了許顁寬,卻被拆穿,又或是聽到那句:『不想和我做愛?』許顁寬的眼神莫名認真,沒將這事當玩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