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指尖順著水流滑進秘穴,水花聲蓋不住她的淫叫,嬌豔欲滴的聲音貫穿在狹小的的浴室,許顁寬將閔舒菀堵著牆,她的胸和磁磚緊地貼合,她幾乎沒法呼吸,許顁寬兩根靈活的手指更弄得她快要崩潰,「嗚、嗚,不要......」舌尖蜻蜓點水般在她臉頰上游移。
兩人最後在離天上苑不遠處的小吃攤解決晚餐,閔舒菀看時間還挺早的,便想回家洗個澡換件衣服,晚點還得去醫院看邱胤翔,這是他住院的最後一晚。但她腦子裡盤算的計畫卻一個個被許顁寬給打壞。兩人走進電梯裡,許顁寬挺“禮貌”地按下四樓的鍵,閔舒菀微微點頭致謝,但動作也就這麼停了,閔舒菀這下也弄懂他突然出現在服務處外的原因。
「我是真的很想在浴室跟妳玩,但再淋浴下去我倆都會感冒。」許顁寬一本正經地說著歪七扭八的話,閔舒菀才恢復正常神情沒多久,他伸手一拉架上的浴巾,將閔舒菀從頭到尾擦拭乾淨,就連睫毛上的一滴水也不放過,擦拭乾淨後,他給她裹著浴巾,自己則是裸身,一把將她公主抱起走向臥室。
幾天不見莫名覺得彆扭,坐上車的當下閔舒菀只是謝過許顁寬這樣,沈默好一陣子她才開口:「我忘記你是今天回來。」努力擠出幾個字卻顯得氣氛更加尷尬,「......呃,研討會?什麼的還順利嗎?我不太清楚你去參加什麼會議。」
「沒什麼,我正問妳晚餐想吃些什麼,啊妳這幾天有乖乖吃飯吧?」許顁寬這話一說出來卻又後悔了,因為這語調像是兩人有著什麼情感關係似的,合同內的細項他清楚得不能再了,這口吻分明是干涉她的私生活。
「哈囉,妳在想什麼?我連喊了妳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許顁寬噗哧一笑,心底想的是『不記得沒關係,反正我現在回來了。』他眼下只想回家和閔舒菀滾床單,自然對眼前的尷尬不會特別介意,更下流的是,他在開車總時不時瞥向閔舒菀,一會兒盯著她的側臉,一會兒飄向雙峰,一會兒又看向長腿,滿腦子都是成群的齷齪畫面,閔舒菀倒是沒留心他老打量著自己,她往向窗外若有所思,若她沒記錯今晚沈丞帆會和陳銀若共進晚餐,不知怎地心裡就是特別介意,但Vanessa歸隊了,有她在總不會是自己一個新人該煩惱的事。
這天閔舒菀算是早下班的,她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剛踏出門口時一台熟悉的Cayenne便停在她面前,這車身她可熟悉的不得了,原本還想裝沒事繞道離開,但駕駛座的人卻按下車窗,那人正是幾天不見的許顁寬:「剛下班嗎?我載妳一程吧!」
「呃啊?不好意思,許醫師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沒留神......」閔舒菀無辜的模樣,在這頭餓狼面前簡直是媲美佳餚,女子傻白甜的操作許顁寬在職場見多了,但閔舒菀卻完全不會讓他覺得做作虛假,反倒是真的楚楚可憐。
支持,似乎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心靈的慰藉往往才是最能為撫慰人心的,也是一個脆弱的人所真正需要的。
進到閔舒菀的四樓,許顁寬環顧四周,這才離開幾天顯得有些陌生了,就連如何起頭這事都讓他有些害臊,自己明明心心念念著閔舒菀這麼多天,現在獵物就在眼前反倒是怯懦了?這畫面跟兩人簽完砲友合約後的感覺極為類似,但應該只有許顁寬一人這麼想吧。
閔舒菀一聽先是愣著,倒是沒有像許顁寬想得這麼多,「這週忙著跟議員到處出席活動,議員吃什麼我也跟著吃。」許顁寬聽到議員腦海馬上浮現沈丞帆的模樣,他不常關注政治,但像沈丞帆這種明星級的政治人物,新聞無時無刻都在跑。
他推開房門,半弧形的拋物線將她扔在床上,床起著巨大的幅度,接著一手抽開她身下的
閔舒菀進房裡拿了盥洗衣物就進到浴室,她與許顁寬兩人該進行的例行性公事得辦,這邊忙完應該還來得及趕到醫院,就正她更改策略的同時,浴室的門輕巧地被推開了,走進一隻飢腸轆轆的餓狼,廉子被他掀開,還在淋浴的閔舒菀被嚇了一跳,許顁寬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許、許醫師,我等會兒就出去了,你先在外面等,好嗎?」
「許醫師!不行、不行,沒有、沒有戴套......」閔舒菀夾緊雙腿,但纖細的腿縫隙裡感覺到了許顁寬硬邦邦的巨物,「合約裡說的!你、你不能違約!」閔舒菀慌了,奮力就想擺脫許顁寬的束縛,即便精蟲衝腦,他當然記得那協議,但就是想玩玩她,他一把將她轉過身子,緊緊將她抱進懷裡,讓她誤以為要從後面開幹,「許醫師!」閔舒菀又大喊了幾聲,他雙手掰開她的細腿,在他耳邊低語:「我記得對妳做過的承諾,也絕不食言。」一聽到這兒,心裡頭的重擔好似卸下,她緊繃的大腿這才放鬆,許顁寬一手順著他熟悉的輪廓,溜進著她的秘境。
「我已經沒辦法再等了。」慾火焚身的他馬上拉上廉子,兩人一同擠在淋浴間裡,蓮蓬頭的水高掛固定,接連打在他的頭髮上,水珠順著輪廓一一往下墜,他先是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但馬上被那堵雙胸吸著,他一把攬住她的腰,兩人身子一瞬間就緊密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