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狡辩,那个人真不是我,他是我......"童桔焦急地解释,攥紧拳头,正要往下说,却对上他投来的,黯然的眸光。
他们也再没找过童喆踢球。
童桔眼睛张大,呆呆地站着。
庄子宇往她身后扫了眼。
她只是那个欺骗了他的人。冒用哥哥的身份,和他亲近,跟他接吻,来满足自己对他的喜欢。
然而,她的不安马上便打破了这美好的想像。
童桔紧紧抿着唇,垂着头,没说话,泪珠在眼眶滚动。
本来,童桔以为还能够在球场见到他,他却决绝把她拉黑,只在后来从哥哥那里听说他出国了。
不是因为她。
滚烫舌尖在她的舌上扫过。
听到他出国时,童桔偷偷在房间里哭了许久。
在来的路上,她想过许多告诉他真相后的可能,比如说他很快便明白过来,原谅了她。
庄子宇得不到她的回应,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胸口翻涌的嫉妒和怒意早已不再抑制,他忽然显得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也没多喜欢你。"
童桔听到他风中夹雪一样冷冽的话:"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事实。如果你来是为了狡辩,我不想听。"
"他"用他吻过的唇去吻别的女孩,用他牵过的手去牵别人。
他先入为主的人是哥哥。
她因为读懂了这些情绪而难过。
身体同样被他用力推开。
"他"没把周雨霏带来,花了三十多分钟把她安顿好了,才来见他。
她知道的,在他面前的自己,是"童喆",是他喜欢的哥哥。
只要想到"他"刚刚对周雨霏做过的事,他的嫉妒和愤怒便不断在体内翻腾。
从路口到这里,用不着十分钟的时间。
之前在电话里,她只听出他的愤怒。这一瞬,她才发现他眼眸里不仅有嘲讽,还有极力掩饰的受伤。
童桔听到他决绝地说:"听好了,我和你,从现开始,到此为止。像你这种脚踏两船随便玩弄別人感情的人,”
回忆的心酸被脖子传来的痛感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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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说过不一定会去的。
童桔捂着脖子,痛呼声接着被淡红的薄唇覆盖。
童桔身体一软,膝盖相并,眼睛泛出水光。
他此刻眼眸里的难过和受伤也是因为哥哥。
庄子宇拉开冲澡室的门,无视紧贴着墙壁喘息的童桔,走了出去。
那天过后,童桔再没见过庄子宇。
他鄙视地:"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