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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展览的代名词。
“我不打击你，就专业程度来说，你油画真的画的不咋地。但奈何那符茗函太牛逼了，还有不少高官显达希望能高价买走那些画，借此进入符茗函的朋友圈。他没卖，每天花上万供着那展览馆。”
“你有授权吗？按理说这画该有授权才能拿出来展览的。”
她打开电脑，搜索着这展览的信息。
后来她终于放弃他了。
男人笑了。
“茶茶。有件事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想。
她关了电脑。
原谅这个东西真的太难了。
躺在沙发上，紧紧拥住自己。
他眼神温柔盯着镜头。
入春之后天气便开始回暖。
这会儿看起来虚弱的很。
烧钱。
“嗯你说。”
于是她心想男人估计是清醒过来了，于是放弃了。
“挺能的。这才多久，他那小公司直接冲进了全球前五百强。”
神秘。
明明该是很帅的一张混血脸。
如此，好些个经他手的项目都被他带去了自己的公司。”
“我是在道歉。”
她手掌紧紧按住那快冲破的心跳。
“我希望她能看到。”
宁茶眼睑垂下。
果不奇然。
再后来宁茶就没再听下去了。
谷歌里搜索词条上千条都在讨论这个空前仅有的展览。
“他找我合作了一个项目。名字叫‘腓情’，最初我挺不想接的。但你原谅我，因为他确实给钱挺多的。”
她很难受，想大哭。
点开一个采访视频。
宁茶已经两个多月没能看到符茗函了。
那是一种压抑许久的委屈。
难抑的疼痛从心口传来。
在记者问到他举办展览的原因是什么。
视频里是男人的脸，消瘦，苍白。
她曾经带着这委屈在他时有时无的温情里踽踽独行，蹒跚学步，跌倒又爬起。
他又开始频繁撬动她心口压的那巨石。
宁茶正坐在地毯上拼拼图，还没从震惊里边走出来。
“还有就是，那画展上全是你的画，大概三十多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