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
都很耐操。
于是便只能草莽行事,妄想再次得到她。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是那例外了
宁茶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也许只是觉得她更耐操?
她看着那陌生的号码,点开。
但到底是遗世独立更为牛逼一些。
说行,放她走。
就应该立刻收手,给她一条生路。
最好坦坦荡荡跟她说一句,“你被放生了。"
他什么姿势的时候她应该什么眼神。
风骚领枝头的符太太和盈透高洁的雪中之莲。
有时候又需要高洁一些,这样他能收获获得的快感。
这算是了了宁母一个小小心愿。
都挺可人。
感情最怕就是对比。
这念头只能出现那么一刻,每当他自渎后,面对掌心的白泥。
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
她想着估计是个文化人,也没什么排斥的心理。于是回他:【好的。】
,忘记那些残破的爱情,挣扎着寻找下一个着陆点。
回复一句话【兴许你发现了个人间尤物,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没你想的那么耐操呢?】
最后吸吸鼻子关了手机。
正准备收回手机。
宁茶回一个笑脸,便不知道如何进行了。
【求你了。】
短信又进来几个。
于是她便知道有时候应该放荡一些,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这叫调情。
他什么频率的时候她应该是何反应。
她想。
洛敬羽,香港人,今年三十一岁,东城大学教授......
都被他调教的极好。
天可怜见。
宁茶皱眉,想起来宁母交代的话。
又舍不得了。
也是。
自此爱而不知。
【别对我死心。】
盯着这两句话看了很久。
她给那头发消息:【请问是洛先生吗?】
毕竟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
那边倒是挺善谈,【晚上有空吗?能否与您共度晚餐?】
自此只可自哀。
于是他的心便以莽撞之势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也许他发现了更好的尤物呢?
但贱人总是鲜少出现浅薄的良知,唯有深夜微醺时刻,才能有那么一丝勇气。
那边回的很快:【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