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把这种在乎称为爱。
看到了绝望。
没所谓了。
手机就是在这会儿响起来的。
其实他如果能再看的认真一点。
宁茶伸手去床头柜拿烟,单薄的被单从身上滑落。
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和声音。
原来。
他一定能看到女人眼里的不舍。
他曾是那么混蛋无趣的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情人。
他不愿侮辱她。
一阵剧烈捣弄后,男人在女人肚子里留了东西。
所以他放手。
她没看到的是,他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手抖的不行。
原来。
他怕自己又前功尽弃了。
宁茶回过神,坐直身子。
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情妇。
声音那么好听,带着哽咽听的他心口疼。
都吝啬给他。
怎么样都没所谓了。
真难抽,呛的她流泪。
他惊慌失措。
两个人瘫软在地毯上的一瞬间。
听到他系腰带的声音,她没忍住去看他。
但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对了。
不好听的话被她生生扯开。
身后是他的床,前边是华盛顿的夜景。
他接了电话,说了两句,然后便起身穿衣服。
本来他就没人爱。
炊烟袅袅之间,她点燃了人生中第一支烟。
他不敢看她。
宁茶哭哭叽叽的,终于是在癫狂来临之前说了句话。
她眼光闪闪的,跟水波一样好看。
男人离自己一米远,正垂眸把袖口往上扣。
他无法跟以后的子孙后代说。
“我们分手。”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总归还是舍不得的。
“符茗函。再没有人能像我这么爱你了。”
真侮辱人。
男人点烟的
没爱就没爱吧。
这才安下心。
“当我这次真的犯贱。”
但他足够粗心。
于是她趁着女人还在空中飘着。
他动作没停,疯狂吻着她。
起身给女人拍了几张照片。
忽视了不舍。
因为他们的开始太过肮脏。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
她走了,要不要人爱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