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新治所说的那种长久而不知尽头的醉意是这种感觉。
手被牵引着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许从周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是什么。
“你那次去旅游的?”
宋清途那段时间要考试,她就一个人去了美国波士顿,索性万幸的是美国的签证没过期。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换硬币买饲料的时候她还险些被一个要她电话号的小哥缠上。
或是轻柔,又或许发狠带着乖戾。
毛衣被褪了下去,段弋看着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的肩头,又将大衣披在她身上,拉开自己的外套,让她更好的索取自己身上的温度。
许从周第一次读三岛由纪夫的书是《金阁寺》,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她又去看了那位文豪的另一本书《潮骚》。
这话问得就像是作业没做,第二天起床又起晚了。明明除了上学被喊家长或者干脆装病请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男性的生理反应。
吻毫无章法的落在她唇角,又落在她锁骨和脖子上,最后又重新和她唇舌交缠。
许从周:“会感染,而且好脏。”
许从周什么也看不清,察觉到自己靠着的人好像在整理衣服,随后便把她抱了起来,他拉着自己走到了角落暗室里的洗手池旁边。冰凉的自来水冲过被他牵着的手,凉意好像没那么刺骨。
宋清途问许从周《潮骚》的故事,她坐在壁炉前烤火,红色的火苗带着劈里啪啦的木头燃烧发生爆裂的声音。
读到最后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恋爱故事,看这本书的时候,许从周在英国和宋清途一起做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去爱丁堡看雪。
他的手很快又挪开,许从周只能凭着刚才的经验重复着动作。他得分出手帮许从周固定好大衣,大衣的内里布料太滑,总是从她肩头落下。
许从周开了小间的空调和加湿器:“盛扬大三那年,你应该那时候也大三吧。”
许从周不善于概括,而是把书给了她。
孟老的工作室里有一小间是许从周的,装修风格和外面的大同小异,墙壁上有一幅占了半面墙的世界地图,很多城市上都标了小红旗。
有
“我知道。”段弋侧过脸在她戴了耳钉的耳舟上吻了一下。他自然也没有那种嗜好,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缓解欲望。
段弋把许从周的围裙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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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周的脑子里不合事理的蹦出好几年前看《潮骚》时候记住的一段话。
“没去过,一个人也不乐意去。”所以段弋有些佩服许从周。
“我去完成研一作业。”许从周没全说出原因:“去波士顿的Southw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