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器官宣布着存在感,鼻尖的味道是茶叶混杂着黑加仑的味道。
唇舌交缠的声音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充斥在狭窄的暗室之中,她扶着段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别成为一个没骨头的树袋熊。
请问有地方收留心碎的乐观家族女孩吗?
说完,自己靠着的人身子一僵,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有人靠在了她的肩头,额头贴着她肩头的皮肤,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细不可察的笑意:“周周,你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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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的扣子有些难解开,他捣鼓了几秒,都没能单手解开,不得不动用两只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滑倒她胸前,剩下的动作,许从周早有心理准备。
突然发现可会有人觉得夜盲上面的bug!因为之前没注意其实两个人有去过比较昏暗的地方。 不是完全看不见!是很模糊!就像不近视的人突然一下子近视了。
直到那只手往下伸要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许从周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背:“别,我生理期。”
吻停了,她半撑在他身上,呼吸交织在一起。
看个比赛把我给气死了。
手里揉捏着她乳肉的力度居然和他嘴上接吻的动作差不多节奏。身体的温度在攀升,就像是冬天跑完操场后毛衣下汗津津的身体,分开的腿间正在分泌着爱液。
还是看看鹅子和女鹅美好的爱情吧。
抚着自己脸的那只手上也有这个味道,沁在她所有嗅觉里。
指腹按下翘起的乳尖,理智来不及控制,呻吟就宣之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