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看起来这么惨,大概人总犯贱,接受不了无缘无故的好,却能适应更差的恶。
天边开始泛白,她还是睡不着,伸手够到了床下的小瓶子,就着昨晚剩下的半瓶水吞下两颗药片,终于睡去。
城市再次苏醒,上班族开始搭乘日复一日的公共交通,居民楼里的大学生也从自己的小房间里钻出来,中学生们穿着校服在巷子里穿梭,街口的早餐摊围了一圈等饭的人。
尹月童的出租屋里依然昏暗,阳光被旁边的居民楼遮了个彻底,凌晨洗干净的衣服还在滴水,枕头有头发掉色染上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