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手指在她穴里抽插,探索,按着自己记忆里那位置,按上她最敏感那一点。
"茶,你说她听不听得见?"
手掌就跟带了火一样在她身上游走,走到哪儿就燃起哪儿。
按理说应该夸夸女人的聪明劲儿的,没了刚才那尴尬的一幕,给俩人都省了不少麻烦。
隔壁那浪荡的声音穿过墙壁直接进入两个人的耳朵。
腰部那激昂直白的姿势和动作并不让人觉得恶心,反倒让身上的女人舒服的尖声尖叫。
是跟身下这女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那声音就跟她人一样,放荡,让他听了没半点欲望。不似眼前这小雀儿,声音就跟那羽毛似的,哼哼唧唧的都让他硬的不行。
所以总有一天,她会走的,依着她那脾性,绝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所以他不是要羞辱她,他只是怕她逃走。
"别...轻点儿...."
符茗函不甚在意,艹她更狠,死了命让她声音出来。
"茶...你猜她听不听得见?"
腰杆子就跟故意的似的,不停戳穿着她,连带着沙发都剧烈晃动。
身下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她不甘心的报复回去,轻轻几个小动作就弄的他差点就缴械投降。
女人倏然失落的情绪。
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男人滚烫湿润的那物件儿已经抵了上来,替换了她身体里那两根手指,惹得她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都忍不住攥紧。
就跟他爹说的一样,今后他是要延续香火的,这香火掺不得假,必须得是精金良玉,根正苗红。
说着又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她口中的甘甜。
"哦——"符茗函仰头,闭着眼睛享受那股冲动,爽点就在这时候。
他把她放在正中间的茶几上,腿就那么被他掰成m形。
可莫名的,她躲避的那一瞬间,他心有点疼,就跟被撞的背一样,疼的他想骂人。
总之,他带着这股子疼痛感,被女人拖着往外走。
说着将她抱起,放在一边的沙发靠背上,她脚不能着地儿,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腰肢。
这会儿看着女人深陷爱欲的模样,符茗函的眼神都深邃了几分。
诚如心中所想,他像个饥渴的战士。目光带着渴望,睨她的眸子就跟施了魔法一样,让她连惊呼声都忘记了。
牙关一旦被撞破,就是万劫不复。
他只是那么一瞬间觉得,她会走的,她肯定会走的。
男人宽厚的背上多了几个指痕。
这模样太醉人。红彤彤的脸蛋,颤动的身体,迷离的眼神。
就在经过那呻吟声冲出的房间的时候,他却猛然站立,一个踏步拽着女人跌进隔壁包间。
她伸手去捏他胸前那两点儿,昂首感受他舌尖舔舐自己胸口的感觉。
他什么频率艹她,她就什么频率揉他。
"嗯....."她沉醉,浪骸呻吟,眯着眼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那人哪里还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他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纤细的脖颈,无意识收紧,那不是一种侮辱和调教。他没这样想过的,他没想过侮辱她的。
不多久,两个人就浑身赤裸。
符茗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符茗函将她大腿扳到肩膀上挂着,舌头舔过她腿根,顺着到了腿窝。像是最原始的动物,用力吮吸,啃咬着她腿窝下的那块儿软肉。不一会儿就一片青红。
他想俯首称臣,从此跪拜在她的脚下。
不由自主的,她的手掌颤抖着去捏他的囊袋,就像他揉自己蒲团那样。
隔音不好,隔壁的呻吟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他沉溺在和她的肉体交融之中。耐心问她一遍。
就像是礼拜日才能膜拜的《最后的审判》。
"别人会听见的....."
"茶,真想把你吞了。"
他一手按在她胸口,一手在她的泉池里晃荡,惹得她嘴唇都快被咬破。
女人此刻太耀眼,就像是个高不可攀的圣女。
他埋首于她胸口的蒲团,他舌尖勾引着她胸前那两点,想要让她陪他共舞。
符茗函俯身吻住她,牙齿撕咬她的唇瓣,"别咬...我喜欢听....."
跟小猫儿似的。
女人浑身都透着股泉涧般的潋滟,眼角被他勾的带了抹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