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快感。
没让肖若景有开口的机会,赵海儿一张娇俏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明明是火冒山丈,但甩出去的掌心软弱无力,连怒气听起来都像娇嗔呻吟,"……你快点……唔、啊……好疼呀……你快弄死我了……你别要进不进的,呜、呜……啊……哥哥,你能不能快点,要就插进来,不要就别做了……呜……喔……动轻点行不行呀……"
这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抗议的娇声听得肖若景耳朵软了,肉棒却更硬了。
饱满的龟头在两片肥肉间的窄缝上下滑动,黏糊糊的,跟瞧见的一样,小穴很湿很湿,就要泛滥成灾。
只受过柏一潭的一指调教,何况肖若景是在被下药的状态,脑中只有上啊爽啊,压根没给赵海儿做充足的前戏,就算小穴流出的水多,但性经验太少,没有适当先做点扩张,粗圆性器对赵海儿而言跟毫无温度的铁棍没两样,硬生生撑开她小小的阴道口,彷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顾赵海儿在他身下哭叫撒泼,任她咬得他肩膀都是伤,继续猛挺臀部,将整支阴茎全数撞进她嫩滑湿水的阴道里。
只是肖若景已经耐心磨尽,精虫冲脑,滑个几下就急忙稍往下挪找进入的穴口。
其实她知道女孩子初次会疼的,却是没想过会这么疼。
"……"下边的小嘴僵硬而紧缩,咬得肖若景头皮发麻,也终于脑袋清明了一点。
性器交合一刻,肖若景与赵海儿木然,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对方。
终有一丝缓解的快感。
另一个哭了:"说好的舒服麻爽呢?"
他怒张硬挺,蛮冲直撞,将坚硬如铁的大棒子贯穿而入。
他再往前一跪,一手扶着炙热肉棒探前而去。
才是他的解药。
阴道口小而窄,龟头试探地磨蹭两下,肖若景毫无所知他以为身经百战的小白花此刻一边享受小穴苏麻麻的一边不安地抓紧身躯两侧的床单,再下一秒,他挺起腰身,将跨下炙热如铁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往洞口插送。
一个傻了:"说好的一杆进洞呢?"
爽,真是爽。
就是这种劲。
就让他当禽兽,赵海儿下面紧致肉嫩,龟头才刚探进去,就让肉壁狠狠吸覆,就算此刻彼此磨擦还未有进展,但也爽得他难以抽离。
开启,粉嫩花色让淫水打得又湿又亮,跟外头那些受到甘霖滋润的花儿一样,丰富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