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见。”沈知秋这就要关门,被陈叶拦住,“你怎么了?”
调教室里没有人,甚至没有开灯,因为两人的突然到来而卷起灰尘。陈叶有些理亏,默默低头脱衣服,一丝不挂的露出自己的身体。
她总那样高高在上又缱绻仁慈,眼神里写着彻骨的折磨和无上的快乐,就瞧一眼,陈叶觉得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对主人即将给予他的所有害怕又期待。
咬着后槽牙,陈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这样难过,像是一半拿火烧着,一半用冰镇着,直冒水蒸气,“我就想知道你沈知秋是不是在调教别人,这种事总不该瞒着我,我有知情权!你要是最近忙着调教别人,或者不想管我了,应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一直……啊!”
乱想着,陈叶打着哈欠起床,一低头就看见裤子帐篷顶端濡湿一片。
“没,没有。”就是想见你
这具身体,已经思念主人到这个地步。
“给我安静点!“她丢下一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
保持了一会,陈叶就觉得腰酸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这纯粹是一种体罚,可他也不敢反抗什么,很明显的:
“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
“哒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黑色磨砂皮靴,他难以抬头,只能翻着眼睛向上看,是主人。
深邃的山谷间感受到骇人的热气,紧缩的菊花咬住还在不停进出的阳具,陈叶心中只剩下恐惧却无法出声。
“你需要一个印记。”主人手上拿着的是烙铁,花纹繁复,冒着热气。
福至心灵般,陈叶突然想到,调教室里,是不是有人。
原先一直不明白地板上为什么有些突起的圆环,现在陈叶知道了,是用来固定的。
但烙铁还是算了,他怕烫。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要忙,后面再联系。”要关上的门被陈叶用脚顶开,沈知秋大为光火,“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脱口而出。
上次主人虽说是天天见面,不过总很忙的样子,算一算也是大半个月未见过面了。
沈知秋顶着门想关上,皱着眉,面色不虞,“最近比较忙,别来烦我。”
主人生气了。
双脚被扣在地板上,双手被X型手铐和腿连接起来,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扣在另一个圆环上。沈知秋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冒犯她的奴隶,小腿贴地,上半身后仰,纯靠腰力支撑。直也直不起腰,躺也躺不下去。
沈知秋见他一副正义凛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就来气,一把揪过他衣领薅到调教室,扔到地毯上,“脱衣服!“
 主人生气了
手脚被分开捆绑在不锈钢支架上,与肩同宽,连脖子都被卡在圆环中,陈叶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背部平整得像个茶几。他费力得向后扭头,看见巨大的电动阳具正攻向自己的菊花,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庭难以忽略的压迫感。先是子弹头般的弧度,一点点得开垦,皱褶缓缓绽放,撑平,摩擦过前列腺,酸痒覆盖过入体的异物感,本能的蜷缩身体却动弹不得。
太可怕了!陈叶挣扎着向后躲,将不锈钢架子摇的吱嘎响,却不能挪动分毫,眼看着烙铁越过脑袋向后去,难道要烫在屁股上?
早起的脑袋并不清楚,等陈叶真正的清醒的时候,沈知秋正抓着门把手不耐烦的看他。
“主人!”陈叶猛地睁眼,是梦,竟然会做这样的梦,是自己太想确切成为主人的狗吧,毕竟现在除了最开始的劣质项圈,并没有能够代表身份的物件,或者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