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前,我拍掉围巾上的雪花,还给兄长,他双手捏着,拇指轻轻摩挲,我向他道了晚安,准备进房间。
走在雪地,又想起阿森,我只给他织了四年的围巾,四年之后,该怎么办呢,我深深叹口气。
我原以为日子会这样按部就班,可周朗还是出现,不过却没我想象的那样惨烈,而是以一种较为温和的姿态出场。
他突然喊住我,他说:“希希,谢谢你。”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然捧着围巾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