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叫B市,华国首都,经济中心,随处可见的高楼豪车,一掷千金的世界,难怪妈那样贪恋,这几个月我一次没有见到妈,甚至兄长小铃都比她关心我。
我深吸一口气,奔出门,找到小铃,她放下电话,脸色有一瞬的慌乱。
兄长偏爱恐怖游戏,他对于恐怖镜头的出现有着几乎天赋性的预判,每当雷劈下,照得他面色幽幽,是一种天然滤镜。
他说着什么,眸色深沉直直盯着这边的手机,嘴唇翕动,我却听不见声音,随即他笑了,伏身含住我的唇。
他甫一离开,我即刻锁门打开放在床头的手机,调到我病倒那日。
视频中,床榻上我闭眸,身着亚麻家居服的兄长坐在一旁,手指在我唇上一下一下点着,脸上的笑仿佛调度好的,弯起固定角度。
下雨的时候,兄长邀请我进他的卧室打游戏,那夜的情景尤在眼前,我踌躇着踏进去,外面的天幕已经灰扑扑,风灌了一屋,呼呼啦啦。
小铃说我的嘴是被蜜蜂蛰的,兄长表示赞同,还贴心地送我消肿药膏,我笑着接过,心里却是沉的。
机会很快到来。
果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天兄长终于接起了被他忽略很久的电话,在书房桌上翻找出几张设计图纸,出门去了,临行前让我等他回来一起吃炸鸡。
那个态度冷漠,眼神阴鸷的兄长似乎一去不复返,我病态地想,何时他才会暴露。
夏初空调打得低,我发烧了,小铃日夜守着我,兄长更是寸步不离,迷迷糊糊中,听得他说:“眠眠病了,就不好玩了。”
“被我标记了就是我的了,管你是猫还是老虎,”忽然,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什贴上我的唇,随后轻轻咬了我一下,我清晰听见有人说,“反正爪子都会被我磨掉,角色扮演结束了,我的妹妹。”
近日来的乖巧没让他放下戒备,反倒化作一场猫鼠游戏,看谁先露出马脚,猎人却先宣布了游戏结束。我的小伎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游戏规则由他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