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裤被脱掉后,只见那根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粗又大一根,把内裤撑得老高。乌黑油亮的阴毛一丛一丛的,从内裤裤腰和大腿边探了出来,浓密到让人无法直视。
这边得到许可的聂焱瞬间解放,一把将安然扑倒在床上。
安然磨牙,“不是说疼吗?我看着挺有精神的啊!”
安然忍住想要吸入那股腥臊的欲望,凑近去看。只见龟头上确实有一层薄薄的脱皮,弄得下面的皮肤都有些皱缩。
安然轻轻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的贱样。
之间灰黑的肉棒顶端镶嵌着一颗猩红的龟头,正在流着潺潺口水,淫靡性感。
他已经发现了,撒娇比霸道有用得多。
聂焱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裤裆上摸,“好疼的,火辣辣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坏了?”
果然,安然担忧又愧疚的把人拉到床上躺好。还殷勤的帮他褪下裤子,那副温柔的样子看得他裤裆直跳,一鼓一鼓的不安分。
聂焱虽然不爽她只呆三天就走,可三天总比立马就走要好得多。而且…到时候住几天还不是他说的算?他赶忙狗腿的点头,那副很傻兮兮的样子看得安然莞尔。
安然都这样说了,安邵和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思,只能闷闷的应了。
“宝儿~宝儿~我的然宝儿~~”他用硬邦邦的那处去顶她,“我这里有点儿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下午那会儿被消毒水烧坏了吧……”
挂掉电话之后,安邵和直接把手机给摔了。心里恨自己小看了聂焱的卑鄙无耻无下限程度。
她蹙起两道姣好的眉,心里有些担心,“聂焱,我们
“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她摸了摸聂焱的脸,下定决心,“能不能让我在聂焱这里住三天,三天之后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