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挤出叁个字,狠狠闭上眼不再看他。
“我劝你还是不要故意说激怒我的话,我对不听话的宠物一向没什么耐心!”
这家伙是买了钢筋又自己焊过了是不是!?
谢承哲勾起嘴角,他从安然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意思。
微弱的灯光并不能让她看清很多东西,但是也不会什么都看不到啊!
这床,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床,而是类似于作妇科检查的那种医用床!她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四周的铁杆上,她用力拽了拽,纹丝不动。
结果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他掐住安然的脖子:“你是谁的老婆?!”
他笑笑,“这可由不得你。而且,你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求着我给你当主人呢?”说着,松开手让她回话。
安然松了口气,趁着灯光四下打量。
安然拼命挣扎,真让我回答你小点力气啊!这样我根本什么都说不了!
稀罕和他互相了解?!
谢承哲一声哼笑,转身离去。
见安然斜着眼看他,像是在说‘我才不是你的宠物。’
可是这间屋里就是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盏灯和自己身下的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