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捂住她的唇,细吻她的脖颈,声音温而优雅。
她的水如尿般从阴道排出,又被他绝情堵回。明白让她的小腿放在他大腿上正对他,继续深捅重插。她握住他的小臂,强忍着才没哭出声。被钻凿的死亡感令她臀部不停颤抖,高潮点与宫颈口被龟头数次侵犯,如撞击开关般按烂了她的神经,深到、用力到她泣哼地不停推他的腰让他停下。
猝不及防地捅入。她被插得仰脖抬臀,瘫在被猛然充斥的快感里久久不能回神。
哥哥。
他摸着脖后的牙印,双手把握她的腰,没有前提地就进去了。
他压低腰,令她小腿挨着大腿后双腿大开,以最好的姿势承受他。明白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长睫动人。
枝道只觉得脖上的呼吸像横了把刀。虽然他咬得很轻,她却浑身战栗,惊惧不休。
明白按住她的后脑,吻堵她所有的抗拒,舌头交缠成花,温情脉脉。下身还在剧烈挺腰抽插。她满脸通红,在某一刻突然被他顶到神情恍惚,像个傻子般双眼失焦、茫然无措。仿若又回到两年前那天,也被他操到如被一枪正中太阳穴上,在射击中。
不要了
什么?
要他性命。给她。那都全给
她再次哭闹时,他咬住了她的脖子。
适应了?他轻声问她。
枝道咬着牙,手背捂嘴,表情越痛苦她越欢愉,介于生死之间。她的手脚不知放哪,大腿开始痉挛。汩汩水声如水车转动。
明白她含糊他的名字。
温顺的猫科动物原来是只凶恶的狮。床下可怜兮兮。在床上了,就是她不能拒绝的主子,没有半点心软只想操得她失语恸哭。
那我们开始做大题。
他揉着她的阴蒂想借水行舟,又往前小心翼翼挤进。
她没有回他。只是搂紧他的脖子,摸着他发热的耳朵,在他惊讶中,一口咬上他白净的后脖。
话也因他的激烈动作颤抖不清。慢呜退点不要,好深呜又被顶得吞回喉中,无助小泣。
他已经耽于情欲,听不进半分干扰。
痛意渐退,情意渐热。她的敏感点在被他重新挖掘,方方面面都被他轻缓地刺激,她随他的起伏而跌宕,大腿越来越酸。
紧致腹肌在抽插时依旧美观。
他只是正常抽动,让她适应,在她脖颈处如妖吹气。
一长一短的刀疤加重了他的锋芒。
哥哥。
就这样。又被他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掐腰后入。腰弯得快被折断,她的双手攥住床单,在弟弟身下苦苦求饶。
明白。
枝道终于忍不住哭了,下体不断抽搐。她先是呜呜声,后是啊声,最后全成了哀求,一直在说不要了。
他凑到她耳侧。还舒服吗?
呜咽声中,她的身体下意识流出更多的水去容纳他,
太满了。
肉体解离。
填空题做好了。
被干到仰着脖子。神经错乱、胡言乱语。
明白重喘一声,抬起她的腿更用劲地操,加速顶在最深处抖动。
刚刚我说某天会分开,你不准当真。
他的反攻。
青年穿衣时精瘦,显得没什么力量。现在脱了衣露出紧绷结实的腰。
雄狮挑战狮王成功后会咬死狮群里所有的小狮子,迫使母狮发情。母狮会因倒刺发痛抵抗,雄狮会咬住她的脖子,使她因感到生命被威胁了而安静下来。
老公。
她还没理清他话里有话。他就突然全部进完,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后粗暴抽插。两年后无论他的体格、速度还是力度都上了个台阶,他更野蛮成兽地开凿她,往更深处大力钻水。此刻的性行为更像是他的一场征服,他是野心勃勃的掌控者,如君王扩疆,不择手段咄咄逼人,插得她体内尸横遍野,乖乖地奉出领土等他插旗称王。
慢慢挺直腰身,掐住她的腰,腰臀蓄力。
太满。
他停了下,又继续撞。在她耳侧。叫我什么?
又弄疼我。
手掌撑在床上,他狠了心插入一半。
开幕了。
她对抗虎狼之师的他,只是使劲拍他大腿,头埋进他胸前小声呜哭。小腹的抽搐一叠接一叠,大腿筋酸疼,阴瓣也开始抽搐。快感如飞。
话正经得自然,声线平淡。
坏姐姐。
嘴里成了嘤咛,话说出来都在颤。
。帘洞在下雨,他的手指继续扣打她的暗门。
两年没有肌肤相触,陌生又亲切的感觉总是令人荡漾。
她呜咽,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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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柴棍强行进入小号针孔的无隙感,这种不匹配令两人都疼。被撑坏的奔溃令她不断呼吸。
她呆滞地看着他。
老公,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