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拂过她手腕上的绳索,在她上方低眸,如艳花般看她。
她于喘息中听他蛊惑。
这是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没有一个窗口。
他盯着她柔嫩的后背。那谁放了我?
他拍了下她屁股,手指放在唇上。
他问她:枝道。你确定是我疯了,而不是社会疯了?
他笑。因为我只想这样操你。
其实你很享受被紧缚捆绑的快感不是吗?难道舒服也是病吗?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你要做可以。可你别锁着我,明白,你把脚链解开,我
缓缓地解开衣扣,白皙胸膛露出,喉结轻动。他浑身泛欲和雄性的侵略气息,如一枝带刺玫瑰。
听他凑到耳旁咬她耳尖,话如雾撩。
向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社会已经让你染上毒瘾了。它让你觉得生命就该按照他们的规则去活。社会约束阉割了你的欲望,这才是精神疾病。因为社会觉得我这样对你有病,你害怕成为别人眼里的异类,所以你才跟着他们这样想。
他突然强势地将她抱起离开床面,令她站在地上。随即站在她身后用手按她的腰猛然往下压,令她的头埋在床里,双手被绑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只能呜咽。
他穿一件白色衬衣压在她身上,长至盖住下身一条灰色四角裤,鼓包巨器在衣角缝隙里若隐若现、蓄势待发。
她的心一松。心想或许他只是像上次一样蹭蹭,还是不肯真的舍得让她疼。于是她随着他的顶撞放了心地起伏,甚至慢慢起欲,嘴里渐渐漫出呻吟。铁链尾端锁在床脚,锁链擦在地板上随着他的动作脆响,铁床也吱呀地摆动。
他说:枝道。你病了。
他的器官不断戳她的布料,似要内裤捅进她洞里。更像是要捅烂这块布进入她体内。她的小腿绷紧,腰肢被他撞得弯曲。
他的眼神冷淡。
他掏出器官,放在她臀上,手轻轻捏她的皮肉。
她最爱他的手。神圣的形态总惹她爱不释手。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她羞耻的情液,赤裸裸地递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背后的少年声音清冷。
他的手猛地拉扯铁链,她的身子无助地向他贴近。他将她的小腿放在手肘弯里。
你放开我!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用铁链拴我的脚!她不想听他胡辩,用力踢了踢腿,锁链声一阵接一阵。
你真的疯了!她目瞪他。
他的食指缓缓跟着声音进入她的穴口。可道德何尝不是另一种毒瘾呢?
他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土匪。打辩论赛的他有一副好口才,她知道。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于是她刚转过头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按住后脑突然扳开大腿,他的手扯下内裤,没有过渡地直插进她身体里。
明白她羞耻出声。
嘘。
不知何时,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知道他到了,她的腰也酸胀。心想终于完了。不久,下身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湿润。
嗯。我疯了。
她仰目,看她手腕处束了圈红色绳布,因为挣扎,皮肤已经泛红。她又低头,看右脚脚腕被一根铁链连到床脚,长度大概一米。黑色手铐还在她腰旁。
他说:因为禁忌会给人快感。就像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一样。弟弟能跟姐姐亲吻吗?能跟姐姐做爱吗?嗯?枝道,你觉得我疯了?
腰肢在他手里被揉烂。道德、三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看她的身体。这么小一只。白暖如玉,手臂一揽就能轻易抱得满怀。
你怎么湿了?
他欣赏她破灭的表情,手指继续磨她湿润的布料。
她被他的莽撞震慑地瞪大了双眼。
他在靠近。她是因为即使他们做过了,但她脑里毫无印象,于是这空白的性过程令她惶恐。再加上他太壮她怕疼,又怕她爸妈担心才内心排斥。可她见他心意已决,她只好转变观念,更算是变相地安慰自己。
被打屁股的羞耻顿时让她涨红了脸。还未回神,他已经从背后隔着内裤摩她,像上次一样。
她被他的冷漠和粗俗吓住,顿时软了身和声音。明白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聊聊,你是不是觉得我之前有点过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
呼吸是欲望的附属品。美人吐气,如芳如玉。
皎洁的少年右手却伸进她的内裤。食指在她缝隙上滑动后抽出。
他白洁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白净饮雪的少年面容正一脸无害,一双鹿眼正无垢的对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