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接下來該往哪兒?」
「嗚嗚……不要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官人要插死二娘了…嗚……二娘不要了……唔哦……真不行了,官人饒了奴家……呀啊啊啊啊——要洩了……奴家又要洩身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下,也就是宋徽宗繼位年間,一兩銀子約可以兌將近兩貫銅錢,當前一貫銅錢指的是七百七十文,另外一兩金子則可兌十貫錢。
蜜腔越發緊窄濕軟,聽著二娘的嬌吟我也不再留手,扳著美人細腰便奮力抽送,插得二娘俏臉殷紅,一身美肉隨著喘息劇烈起伏著。
聽孫二娘的說明,我才知道這個世界裡有金、銀、銅、紙四種貨幣,紙當然就是紙鈔,也就是宋朝的交子,不過貶值的相當厲害,根本不值什麼錢,演義裡那些隨手幾貫錢賞給店小二的好漢們,估計用的就是交子。
「官人,要不咱們到東京瞧瞧,奴家常聽人說天子腳下如何繁華,卻也未曾瞧過——咱們離黃河汴口不遠,走汴河向東南,便可到汴京。」
「官人,這兒便是了,以前為了沽酒,奴家同張青來過幾回。」
噗滋噗滋,二娘鮮釀的汁水不斷被插出蜜腔外,她的雙眸亮閃閃的已是動情,小嘴開闔不再是哭鬧,而是唱著美妙的呻吟。
「官人…官人……二娘不行了……啊啊啊……官人…插死二娘了…嗚嗚……官人……奴家要來了…啊啊……官人……」
「呼呼……好二娘,妳真是可人。」
當然隨著年代不同,兌值也有浮動。
我揉捏著孫二娘的軟胸,在她又一次哭叫中,再次抽插起來……
厲害啊,想不到北宋都快到末年了,銅錢購買力還這麼堅挺。
大開,將我深深納入她體內的柔軟之處。
離開十字坡時,我們都有些腿軟,不過效果卓越,現在孫二娘看我的眼神中滿是依戀愛慕。
蜜腔頓時湧出大量媚汁,讓我越加瘋狂抽插,而剛洩身的二娘因為敏感又開始掙扎哭喊,卻被我不管不顧地抓著身子不放。
「官人……唔哦…又插到奴家那兒了……啊啊啊……好受用……奴家渾身都歡喜起來……官人…奴家還要……唔啊……」
「行啊,依二娘的。」
想不到宋朝這麼開放,我記得明朝出入城好像都要路引什麼的,難怪身份卡給我安排成採花大盜,原來在宋朝可以這麼浪啊。
見孫二娘神情恍惚,我也越插越快,越送越深,噗滋噗滋的水聲越發響亮,孫二娘這天生春水如潮的女人,又讓週圍濕了一片,連祭品也遭受波及,張青若泉下有知肯定會再氣死一次。
我摟著孫二娘的軟腰美滋滋的走著,我倆沿著官道走了半日,方才抵達孟州城門。
二娘鳳目迷離,小口微張,身軀繃得筆直,兩腿不住亂扭,在我一次強烈撞擊下,卻是淒美呼出聲。
「呀啊……」
在二娘連續洩身中,我滾燙的精液也噴灑出來,直接灌滿二娘深處。
雖說十字坡是個南北東西道路交集的地處,但我對古代的路不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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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娘笑道:「夠啦,官人,咱們坐船往東京花不了多少,也就為了這一路行宿吃食方便些。」
至於一般百姓普及的還是銅錢,金銀的話多是大宗買賣才需要用到。而死鬼張青做了幾年強盜買賣,銅錢、紙鈔大多花去了,只剩金銀積累起來,這才讓孫二娘想先換成銅錢來花使。
「好主意!」趁生化危機前參觀這十一、二世紀全世界最繁華的城市,當然如果能順帶拐走李師師或李清照這等美人的話,就更好了。
「不過官人,咱們得先往孟州城一趟,順帶將些金銀換成銅錢,路上做盤纏也方便些。」
「官人……唔啊…好冤家……奴家要到了啊啊啊……好受用…唔唔……快插奴家……呃啊啊……不行了……嗚嗚嗚……」
我跟著孫二娘尋到了城裡的當舖,可惜孟州城小,沒有專門的兌所,當舖雖然也可換錢,不過手續費百抽十可不算便宜。
「嗯?可以直接進去?那些看門的士兵都不管嗎?」
孫二娘點頭道:「那些是監當官底下的賊配軍,只理商賈貨物稅,不管閒事,咱們手裡沒貨物買賣,直接入城即可。」
「二娘,妳就兌了四貫錢?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