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初初的父母本不在寿宴邀请名单,是在前一天,很偶然的机会,碰上席老太太。
……
怪不得从那次大寿之后,老太太再没为自己庆过生。
在席缊走后,整个家就更加静谧。
席缊略一沉吟,而后说:“没什么。”
席喻直视着他,定定的目光像锐利刀锋,明显透露出他的不相信。
“说清楚,”席喻仿佛已经确定席缊有事没说明白,“把你没说的事情,说清楚。”
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
席缊只好妥协:“好,我说。”
原来,
或许……
于是他笑笑,避重就轻地说:“好好待你太太,这是老太太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心愿。”
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我帮你们联系当时处理的律师。”
被翻开的文件静静躺在茶几上,孤身一人坐着的席喻,手指托着前额,身子微微往前倾。
头顶的水晶灯洒下轻柔的光,将他一侧的影子拉长。
现在席喻才明白,为什么老太太会那样逼婚。
席喻蓦地抬眸,与席缊对视着,问:“愧疚?”
老太太念着与阮初初外婆的旧情,特意邀请他们。
在阮初初外婆去世后,老太太因为心内愧疚,也不忍看一个小姑娘没人照顾,就找到了阮初初。
也明白,为什么老太太最放心不下的,不是别人,而是阮初初。
原来那个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
当时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忘记了,总之,他刻意接了别的工作,没有回来。
当时并没感觉,现在连席缊都这么交代,他敏锐地觉得有问题。
老太太八十大寿的寿宴,席喻没有来参加。
这是他们席家欠她的。
夜是深沉的。
见席喻这副不明表情,席缊就知他还不知道阮初初父母的事。
老太太离世前,也是这样交代,让他好好待阮初初。
这件事,老太太一直是自责的,如果没有临时的邀约,那这个意外就不会发生。
席喻更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