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时,却被眼前景象惊了一下。
但是几秒后她就往后一退,一身正气地说:“什——什么做这种事,我是来找你喝酒的,不是做那种事的!”
于是,阮初初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大半杯,一口闷掉。
浅尝辄止,席喻用拇指指腹揉着阮初初的唇,笑笑:“虽然不怕被拍,但是我们的隐私,还是得保护一下。尤其,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我先去洗澡,你先坐一会。”
她没怎么喝过酒,对酒的了解大概为0。
似乎还能辨析动作。
席喻却慢步走至阮初初身后,又将窗帘拉上。
红酒瓶已经空了大半,旁边一个酒杯也有了被用过的痕迹。
好像在按沐浴露。
阮初初横趴在小沙发上,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
阮初初懵懵转头,还没开口,唇上就先落下一片温热。
席喻一时间竟有
……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啊。
阮初初目光扫到,就拿起来,把木塞拔掉。
花洒打开了。
衣服好像tuo了。
嗐,怎么连洗个澡都觉得这么刺-激。
席喻进了浴室。
好像在洗头。
可是是她主动来找席喻喝酒的,总不能说自己酒量不行,那样也太没面子了。
酒店房间的浴室,只是一层磨砂玻璃。
阮初初倒了一点点到自己杯子里,尝了一小口。
茶几上是阮初初刚才带来的红酒和酒杯。
啵一声,红酒的酒气就从瓶口传递出来,光闻一下就好似已经微醺。
她不怕了!
阮初初忽然一阵面红耳赤,赶忙收回视线,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
席喻不置可否地笑。
阮初初坐在小沙发那,一抬头,就能看到磨砂玻璃后面模糊的人影。
阮初初觉得席喻说的很有道理。
好像……
席喻洗完澡,简单套上浴袍,腰带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
嗯……有点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