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喻细心地扶起阮初初,端着温水喂她喝了半杯。
席喻微微一僵,不承认地反问:“什么气消?”
谁能想到这种后面的方式会这么让人……承受不住。
?
席喻这么一说,阮初初就想起来了。
下,嘟囔:“还不是怪你。”
她不想发出声,只能咬嘴唇忍着。
“对啊。”阮初初煞有其事的指指自己脖子那的红印,“有一只蚊子专咬我,总给我留下印,还总让人看到。”
“席喻——别——”
“嗯,下次我跟那只蚊子说一下,不要只在这留印。”
深沉的眼眸积攒着欲望,喉结微滚:“你叫我什么?”
“席——”阮初初这会儿才觉察到自己刚刚喊
在席喻不经意的时候,她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眼睛却直直地对着他的双眸。
阮初初:“谁?什么东西?”
席喻摸摸阮初初的脸,随手从衣柜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套身上,走出房间。
他的吻又开始在她的脸,她的脖子落下。
喝了水,阮初初也恢复了点力气。
“你听到时野要约我吃饭了对不对,你吃醋了?”
“现在气消了吗?”她问。
“因为我说我招蚊子啊。”
阮初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捉住白皙纤细的手腕。
阮初初忍不住笑,声音发着颤,到处去躲,可总被席喻抓回来。
而且一边落,一边说:“这里,这里,这里,都要有。最好让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一副死不承认的傲娇样,阮初初皱皱鼻子:“噢。”
“你一路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他为什么给你那些东西。”席喻忽然问。
“别——我明天要拍广告,不要留印——”
男人稍稍停住。
没一会,他就端着一杯温水进来。
当然,那种情况,她最后还是没忍住。
“招蚊子?”
席喻侧目瞧瞧,用手指去碰,细细摩挲着。
“听到了,但是没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