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容姿出众,眸色很浅,薄唇边一点噙着温和的笑意,穿的有点像在南城步行街经常能见着的汉服。他身后站着一个服饰和样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
敲门者似乎温和而有礼,咚咚咚三下过后,便默默无言地等待着。
沈母边垂泪边恨恨道:“那些人把度南害成这样,依我看,就该让警方去查…”
沈父拧起眉头,不悦道:“这兔崽子作恶多端,禁得起查?沈家包庇他这么多年,禁得起查?我看就是你妇人之仁,把他给惯坏了,他这次不被人报复,也有下次!”
沈清迟疑了一下,谨慎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找谁?”
沈清忙站起来,劝和道:“爸,妈,你们熬了一夜,先回家歇歇吧。这里隐蔽得很,又有保镖护着,我一个人在这陪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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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及时有效的救治,沈度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此时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只是一只被生剜去的眼和命根子,算是废了。沈母坐在病床边,熬了一整夜。
一家人正谈话间,病房厚重的木质大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