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身。又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暗自施了个法术,没有任何反应。
黑暗里一阵窸窸窣窣,随后啪嗒一声轻响,是许无咎打开了客厅的灯,不太熟练地倒了杯温开水,放在了卧室门前的地上。
许无咎默默思索着“鸭子”是什么意思。总归是侮辱性的词,因为听到这话的吴雨潞面色铁青,回头狠瞪了一眼沈度南,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沈先生,我以为我们三个月前已经分手了。”
晚上熄了灯之后,许无咎躺在沙发上,隔着木门能听见一点细微的、压抑着的呜咽。
沈度南笑了笑:“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怎么,不想嫁进沈家想包养鸭子了?那也不能给人家穿我不要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