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瑯也不做聲,站直曼妙的身軀,壹點點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灰撲撲的布衣下雪白細膩的肌膚。
壹點點,從外衣,內衣,肚兜,褻褲……逐壹褪下。女子的身材十分美麗,前幾日被白術劃下的傷痕也恢復如初。
阿瑯有些遲疑,只覺得老人就像只狡猾的野狼要騙她入它的肚裏成了食物。
最後那薄薄暗唇吐出暗紅的鮮血,老人眉頭緊皺,也不脫衣服,三兩下就躍入浴桶之中,伸手攬住失去意識,軟下身軀的絕美佳人。
在浴桶壹旁,老眼皮耷拉,細窄的眼睛死死緊盯,然而阿瑯的反應太過微弱,他伸著手指探進水中,再放入嘴中嘗了嘗,那雙咪咪小眼壹沈。
阿瑯回了壹個無辜的表情,好似看不出老人的眼神不對勁。
手腕腳腕處還流著血,每走壹步都牽扯到傷口,紫黑的血液留下點點黑色梅花印記。
看到老人落了鎖,轉過頭對著她壹臉褶皺菊花的笑臉真的給人壹種要對她不利的感覺。
“那個……老人家您小心些……”老人跑得花白的胡子都飄起,那個性急的模樣啊,就像山賊頭子劫了個漂亮新娘子,趕著去洞房。
這個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力,叫白芝都忍不住覺得她的師傅是個猥瑣小人,要對可憐的黃花閨女不利。
阿瑯坐在茅屋前,眼前是個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年輕女子,“我師傅就是個老人家哦,他沒有惡意看光妳的,這只是……”俏麗的姑娘卡詞,頓了頓繼而道:“這都是為了醫治!”
“我叫阿瑯。”女子輕聲道,令令聲音清越,恍若夏日的冷泉沁人心脾。
“那個…妳先脫衣服吧。”白術可是壹點都沒有想要回避的意思,大喇喇的望著美人兒,翹著個二郎腿就叫人姑娘脫衣服。
白術眼眸深沈,女子恢復如初的身體時在他的預料之內,畢竟用了他上等的好藥。
他拿著細薄刀片在女子的手腕腳腕處割開,不可避免的接觸到壹抹凝脂,收回手時,他不禁摩挲了指尖。
老人家細細的瞇瞇眼還眨了壹眨,更顯得猥瑣模樣,倒叫阿瑯莞爾,只覺著這兩個師徒都是有趣之人。
雪白的身軀慢慢沈浸在浴桶裏,劇烈的疼痛在傷口處不斷入侵,如同鉆入骨髓般,拿著刀在上面刮,叫人清醒之中難以逃避這股痛苦。巴掌小臉皺成壹團,涔涔冷汗布滿痛苦的小臉,貝齒緊咬暗紫朱唇,孱弱嬌軟的嗚咽聲細細弱弱地發出。
至少白芝心疼了,她憐惜美人的嬌弱道:“我給妳煲了雞湯,我給妳端來嘗嘗!”小姑娘性子跳脫,歡天喜地的跑去廚房。
“啊,對,阿瑯,妳過來壹下。”老人厚著臉皮將人名字不記得的尷尬拋去,依舊笑瞇瞇地展現自己的親善壹面。
距離那壹日被人開膛破肚供人欣賞研究,已經過了好幾日。
  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頭神醫(3)
他指著壹桶裝著草綠色的巨大浴桶,道:“進去。”這個浴桶看著結實又大,兩個人都能容下,還又富余空間。
阿瑯烏溜溜的眼睛轉向了壹旁的木屋,裏面出來了壹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眼冒金光,就像看到了垂涎的美味佳肴壹般盯著她,叫阿瑯有些不適。
阿瑯就像個布娃娃壹樣被老人扛著,壹顛壹顛的送入“洞房”。
“啊!師傅妳快放下阿瑯姐!”端著雞湯來的白芝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傅壹臉猥瑣地扛著美若天仙的阿瑯姐進了木屋,她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了!
阿瑯這麽稍微壹遲疑叫白術老人覺著她要跑,生怕自己的研究對象跑了,直接大跨步地邁了老腿,嗖嗖竄到人身旁,將人撈起就往肩上扛。
她說得大義凜然,叫阿瑯勾唇笑了笑,女子的容貌昳麗,彎唇淺笑與慘白的臉色襯得人有些嬌弱,讓人心疼。
白術好似跟它桿上了,大手不斷追逐竟將人姑娘摸了個遍,觸手滑膩,叫人眷戀。
“那啥……妳過來壹下。”老人家努力擺出自己和藹可親的表情,沖著佳人招了招手,只是在試圖喚人的時候才恍然自己忘了人叫什麽。
他探手抓去女子細腕,壹個鼓起的小包在手腕上於女子脈搏之上遊走,他試圖隔著肌膚與觸碰這個“活物”,這個東西狡猾的很,竟然四處逃竄。
白術怔了怔,女子樣貌美麗,周身的純然平淡氣質叫人心生好感,白術眨了眨眼,心裏有點泛虛,為剛剛自己想出來的那些個研究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