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毒素還未蔓延全身,不過也該足以致死的地步,”老邁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趣味,眼皮半遮住的眼睛顯得又小又猥瑣,此刻這雙猥瑣的眼睛正細細打量女子絕美的面龐。
耷拉垂下的眼皮,幽幽道:“就算她不想,我也要救活她。”
“師傅!”白芝驚呼,伸手就要將自己的師傅拉開。
老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叫那張本就有些猥瑣的老臉越發猥瑣了,本來老人頭發長須花白只叫人覺得老人平平無奇,偏老人這麽壹笑,滿臉的皺紋擠到壹起就平添猥瑣之感。
“那麽首先,讓我看看妳的身體吧?”老人家橘皮壹皺,笑得就跟朵菊花壹樣。
阿瑯不言不語,眼眸淡然,至始至終對男人的種種舉動都保持漠然態度。
老人撇撇嘴,虛白花眉微蹙,心裏倒是越來越癢,真想叫這個人的眼神變得不再波瀾不驚,如此這般想著,他掏出了壹把細細的沒有刀柄的刀片,“接下來我要打開妳的身體看看了。”
阿瑯凝眸註視,對自己被壹個老男人扒光無動於衷,任由自己光潔的身體赤裸地呈現在陌生老人面前。
“小芝快準備好燒雞,好酒,老頭子我快餓死了!”老人聲如洪鐘,大聲嚷嚷,將背上背著的人放進茅草屋裏的木床上。
“妳叫阿瑯啊,”壹張皺成橘皮樣,松弛的老皮與布滿皺紋的老臉出現在面前,“今後妳的命就屬於我了。”
“布之到(不知道)。”老人狼吞虎咽,含糊不清道。
老人家頭發花白,聳拉的眼皮半遮掩精光四溢的眼神,襤褸布衣顯得老人平凡普通,就是這腿上的速度叫人稱奇。
白芝湊近看去,女子長發如瀑布傾灑,蒼白的肌膚如琉璃脆弱透明,嘴唇烏黑,十指暗紫,顯然中毒不輕。
若論女子傾城之貌,合該如此,壹顰壹笑,壹點壹滴都該美如畫卷。
阿瑯眨巴眨巴眼睛,對著那張老臉,彎了彎暗紫的薄唇。
漆黑的眼珠對上小姑娘那雙月牙兒的彎眸,幹澀的喉嚨吐出低沈卻悅耳的嗓音:“…阿瑯。”
女子的身軀稱不上漂亮,雪白嬌軀與烏黑的長發勾勒極致的對比,平坦的小腹與挺翹飽滿的玉乳都叫人心動,只可惜本該粉嫩動人的乳珠漆黑宛若墨水,平坦的小腹黑色筋脈顯露出猙獰的面貌,如同張牙舞爪的蜘蛛盤踞在女子的體內。
“啊,妳醒啦!”秀麗的小姑娘如初春的花苞,纖美動人,“我叫白芝,妳叫什麽?”
壹邊這麽說著,壹邊毫不猶豫解開女子的衣服,裸露雪白的胴體,配上那張老臉,顯得畫面十分猥瑣。
“師傅!”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師傅背著壹個人,壹路疾行而來。
老人什麽都沒做,毫無反應,少女就暈倒在地上,“要記住哦,我叫白術,寫作術,讀作zhu。”聳拉的眼皮下藏著精光。
陽光透進窗紗,床上的玉人緩緩蘇醒。
  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頭神醫(2)
薄薄的刀片劃開女子的細腕,暗紫的血液咕嚕咕嚕冒出,泛著妖異的色澤。繼而是至鎖骨開始壹路筆直朝著女子的三角地帶劃出細細的壹道血痕,黑紫的血珠子不斷滾落,女子身下雪白的床鋪都侵染了這不詳的顏色。
白術掏出壹個小瓶將墨黑乳汁收起,接著就是剝開女子的褻褲,露出女子萋萋芳草。
白芝心中壹緊,抿了抿唇,問道:“師傅會救她嗎?”
“嘖嘖嘖,真是漂亮吶。”白術瞇著眼睛,貌醜猥瑣的樣子叫人不忍直視,若是還有人在場定會覺著有壹名無辜女子被猥瑣老人給猥褻。
大手撫弄細密的芳草,最後布滿厚繭的大手打開了雙腿,露出了粉嫩的幽穴,筆挺高鼻湊近小屄,阿瑯都能聽到男人聳著鼻子,嗅氣味的聲音。
老人埋首啃著肥美的雞腿,聽到自己小徒弟的問話,漫不經心道:“會哦。”
老人雙眼冒光,就好像黃鼠狼看到了肥美的母雞,雙手直接抓著燒雞就放嘴裏啃,半張臉都是油光,虛白的胡子上也是油漬,老人卻吃得十分香甜。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如此這般說著,白術瞇著褶皺老眼,粗大的手握住女子豐滿的玉乳,輕輕擠壓,壹股黑汁就從烏黑的奶頭流出,就好像墨水在女子潔白的軀體流淌,好似壹幅山水墨畫,肆意隨性之美。
“師傅這個人是誰?”白芝拿著早就備好的燒雞和美酒遞給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