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出差三天,刚刚下飞机就接到施晴的电话,说今天王秘书家里有急事请假了,她便自告奋勇问清地址后,替王秘书去他家取他交代的资料,顺便熟悉一下他住的地方,谁知道开门的是个女人,一问才知道是他家的“女佣”,说到这,夸张的用法语问他为什么请了个女佣都没告诉她;
沈予欢眼看着爸爸倒在地上,鼻子趟出鲜血
谢倾川也醒了,比她更早,拧眉看她梦里也在哭泣,起初嘴里哼唧着“走开、不要”,心想今天是不是收拾她收拾得狠了;
“大半夜的你作什么作,哪来的臭毛病半夜去找吃的,给我老实躺着睡觉!”男人语气比刚才更不好,隐隐有要发火的前兆。
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谢倾川轻哼一声,然后拽这她的耳朵拉过她的头,疼的她直抽气,戏虐的对这她耳廓吹气:“你要是睡不着,不如我帮帮你,再把你肏晕一次如何?”
可爸爸这些年心脏一直不好,她实在是担心的不行,刚在谢倾川身边时,为了让谢倾川同意安排狱医时刻关照着,是她主动脱光衣服,跪着用小嘴伺候了半个小时; 接着被绑起来,各种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在她身上招呼了一遍,直把她折磨的求死不能; 而后又粗暴地摁着她侮辱、发泄了记不清多少次,直到他满意,才换来的。
只有她知道,她当时是把自己舌头咬破,强撑着不敢晕过去,因为谢倾川说,如果她中途敢晕过去导致逼
好,此时的身量已经跟沈括差不多高,拳头也已有了不输成年人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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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水杯空了,她起身下床走到桌前,给自己到了杯水,然后尽力放柔语调,对男人开口:“我有些睡不着,你先睡吧,不用管我,我下楼去厨房找些吃的。”
吓得沈予欢赶紧用手去掰那只揪着他耳朵的手,连连保证自己很困,会乖乖睡觉。耳朵一逃出魔掌,就狗腿的钻进他怀里,环这他的腰,表示要好好睡了。
施晴便是这家人的女儿,是个中法混血,施晴是她的中文名。是这些年来,他身边唯一的女性朋友,同她妈妈一起帮助他走过了那段异常艰难的时光,现在也是他工作上的好搭档,他回国开拓国内市场,施晴留在欧洲安顿那边的的工作,最近欧洲那边一切安稳,施晴提出来中国帮他,他欣然同意......
话说,刚被惊醒的沈予欢,捂着脸还在平息刚刚那个梦带起的心悸,就听身后谢倾川冷冷的声音响在耳畔,吓她一跳:“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折腾什么?”语气很冲,她在心里大翻白眼,暗骂“神经病!”不过仅限于‘暗骂’。
惊叫破口而出:“爸爸!!——”
沈予欢闭闭眼,努力压着气儿,在心里碎碎念「他是疯狗,狂犬病又犯了,人不跟狗一般见识」
正打算摇醒她,猛然听到她凄厉的的一声:“爸爸!”男人的面色刹时冷下来,没有再动作......
谢倾川在母亲去世不久,便患了重度抑郁症,长时间治疗无果后,父亲把他送出到了法国,一位当地很有名的心理医生那里,是位华裔,在这位医生家里接受治疗,并完成学业;
豁然惊醒,沈予欢嘴里叫着“爸爸”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才发觉只是在做梦,双手敷到脸上,摸到一片濡湿,她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这些了……
沈予欢小心动了动,确认他已经睡着了,才缓缓睁开眼,看着谢倾川的五官深邃又有些冷厉的侧颜;
电话里,施晴还告诉他,觉得他的女佣长得很可爱,不过应该不是他喜欢的款,问小女佣有没有男朋友,得到否定答案后,还很热心的准备给他家“女佣”介绍个法国男友,并询问她能不能接受外国人,他家“女佣”很不挑食,说“都可以”
心里五味杂陈,已经有日子没去探望爸爸了,可她不敢跟他提,她清楚“爸爸”是谢倾川的雷区,仅是弄进监狱里,还能留条命在,已然是她付出了所有的尊严与自由,苦苦求来的。
这女人是否太不把他放在眼里?睡在他的床上,还敢盘算着怎么出去找个洋鬼子,开始是近来太给她好过了……
沈予欢到底是不敢惹他,咬咬唇还是顺从地回到床上,贴着床边趟下。
想到这,忽而觉得今天这顿收拾是这女人自找的!
谢倾川见她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挑着眉挑刺儿:“怎么我最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摆这一张怨妇脸给谁看呢这是?”
然后睁开眼一脸讨好的往谢倾川身边蹭蹭,在被窝里摸索到他的手,拉拉他的手指,柔这嗓子哄:“对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好把你吵醒了,我没有故意给你摆脸子,只是刚刚作了个不好的梦,有些被吓到了而已。”
谢倾川这次没再戏弄她,就这样任她环这自己,不一会,呼吸均匀起来。
沈括被一拳打倒在地,不遮不挡,麻木着一副任君发泄的模样,少年骑在他身上还欲再打,周围的人包括沈予欢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去拉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