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于一扭了个身,让他的性器从男人们的手中脱离开来,“你们快走吧,就当我白为你们服务了一场。”
“我可以过去吗?”仇百烈问他。
不是为了复仇,也不是为了反抗。
他做惯了的事情,对下边那两个男人可是个惊雷了。
那是十分粉嫩的色泽,像是从未使用过一般,大小和尺寸都十分可观,不那么狰狞,但也足够让温且然心动。
他想到,他回来这么多天,居然一次都没有发泄过,怪不得这时候这具身体都不爽地反抗了。
曾经十年的调教像是透支了他所有的欲望,从某种方面讲,的确算是个性冷淡。
特别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屁眼,然而于一却艹都懒得艹的情况下。
于一低头看着这两个男人,忽然有一种疲惫的感觉。
举目无亲、家徒四壁。
尽管是从十年之后重生回来的,但那十年是幽禁孤独的十年,他对这个世界未来的十年毫无了解,他想去看看,哪怕是为了让这具身体多一些漂亮的过去也好。
是的,这两人还没走。
焦躁的男人正在原地顿足,当于一的衣摆被掀起,那根肉棒展现在他的面前时,仇百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们沉默着。
这声音让两个男人都同时颤了颤。
于一当然不是硬不起来。
于一有点烦了,他随手把烟摁灭,然后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所以这是真的?于一并没有在开玩笑?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突兀地认定了于一就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嗯啊——好棒,快点唔嗯、就是那儿,啊啊——”
“”
他不愿意让这具年轻干净的身体受他的拖累。他想,或许等他把那对狗男女弄死之后,他会去外面走走。
好在这具年轻的身体并不会像他苍老的灵魂一样。他还是勃起了。
他死时契约已经结束,他回到了人间,花费了一段时间解决了自己的住处,却在找到容身之所的时候意识到,他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
他抚摸着自己的冠状沟和马眼,熟练地揉搓着阴囊和敏感的会阴部,致力于在最短时间内射出来,然后午休。
温且然第一个发现,那勃起的性器将他长长的恤顶起来一个细微的弧度,他半跪下去,撩开恤,定定地注视着于一的阴茎。
于一叼着烟爬上了床,他等待着两个男人的离去。
被严格调教过的灵魂,即便是回到了十年之前,也能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完备且熟练的了解。
于一嗤了一声:“我不是说过,我对你们硬不起来吗?”
仇百烈也走过去,单膝跪在于一的面前,他的手颤抖着碰触上于一的性器。他和温且然一起,服侍着于一。
重生是一件意外的事情。
哪怕为此雌伏,他也在所不惜。
温且然倒还好,他向来习惯了压制自己的情绪,以一种温柔体贴的样貌示人,但仇百烈就不行了,他暴躁地发泄着怒火:“你不是要艹我的吗?硬不起来还艹我?”
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也没有生存下去的动力。世界上没有他留恋的东西,也没有能让他驻留脚步的牵挂。
自慰的时候,他习惯了发出各种淫言秽语,被调教惯了的灵魂直面着这样的印记,他甚至觉得非常有趣。
这颠倒错乱的姿势,几乎让他犯了恶心。
于一挑眉,点了点头,他声音沙哑,像是在邀请一般地低叹:“来吧。”
他回来是为了弥补。
他曾经被调教得只能从前列腺获得快感,现在重生的灵魂也很难从单纯地从阴茎获得快感。不过他现在不会让任何人碰他的屁股。
温且然试探性地用手覆盖了上去,于一无所谓地任由他抚摸和亲吻,他的目光落在仇百烈身上。
他仅仅只是为了,找回那个遗失在十年漫长岁月之中的,鲜活的自己。
仇百烈和温且然发现不管于一做了什么样的动作,都会勾起他们的欲望,然而在他们硬到极致的时候,于一却处于冷淡的状态,这让他们无比的挫败。
于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当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到他的欲望依旧半退不退。他不耐烦地等待了一会,发现那玩意儿居然还翘着。
于一沙哑低沉的呻吟声在他们的耳边回
比起那两个男人刚才略显生涩急躁的抚慰,于一对自己可是了解得很,他随手就能让自己欲望勃发,哪怕并不是触摸了前列腺。
他沉默地抽着烟,欲望始终处于一个非常低频的状态,哪怕这两个男人已经为了他欲火焚身,他的性器也依旧半硬不硬的样子。
宿舍里异样地沉默着,这沉默让于一突兀地回忆起他死时的样子。也是这样,屋内空荡沉默,屋外人事纷纭。
仇百烈和温且然惊愕地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