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孟昔的头像用飞机杯一样,程禹毫不怜悯的粗暴捅干着,粗长的大鸡巴直插入喉管,孟昔被粗暴的操嘴,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直到快要觉得下颌脱臼,程禹才震颤着射在她嘴里,孟昔不敢吐出来只好咽了下去,口腔酸的发痛,眼眶红着满脸泪痕。
“我记住了记住了,我错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毫无意义的道歉还能干什么。
卧室门突然被踹开发出声巨响,一对奸夫淫妇吓得抬头看过去,一个男人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坐在沙发上,程禹胸腔剧烈起伏粗喘着,死死盯着缩在墙角抱腿抽噎的女人,渐渐地情绪没有那么激烈,程禹面色阴沉地开口,“过来”
孟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眼程禹,被从未见过的阴沉面色吓到,缩着不敢动。
坐回沙发,程禹扣住孟昔的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从今以后,我的命令你必须立刻执行,不遵从或者敢让我重复第二遍”程禹没有继续说下去,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没有一点笑意,眼神里全是冷硬和阴郁。
程禹万万没想到他提前买好礼物赶回家,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幅“精彩”的场景。
巴掌打的大奶子
程禹暴怒下了狠手,孟昔被打得头偏过去,脸颊火辣辣的疼,甚至有些耳鸣,捂住脸哭了起来。
“贱人”
看着依旧没反应的女人,程禹顺起旁边的一个玻璃杯砸过去,砸在孟昔头旁十公分的地方碎裂在地。孟昔被吓得尖叫,颤抖着走到程禹面前。
“骚货就是水多,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从未熄灭怒火迅速暴涨,“操,之前居然没有意识到你这么熟练,贱货,你到底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啊?”
“过来”程禹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不耐。
程禹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沉睡的性器,“给我舔”,靠在沙发上微抬起头,俯视着孟昔,看她张开红润的嘴唇,舔湿性器吞到口中,口活该死的好,没一会儿他就完全勃起了。
孟昔挣扎着反抗,衣服被粗暴的撕烂露出白皙丰满的奶子和粉逼,这样的行为无疑更加激怒了程禹,左右开弓扇在孟昔的大奶上,掐住挺立的奶头狠揪,无视了孟昔的哭叫,“操你妈逼的骚货,好好看清楚我是谁,你对着野男人骚的跟婊子一样,倒在这跟我装纯,你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
床上的两个人还在震惊中,程禹大步冲进去一把扯起压在他老婆身上的男人,黑紫色的鸡巴从逼里扯出发出黏腻的水声,程禹暴怒着,拳头狠命砸在肌肉男身上,肌肉男不是程禹的对手被三两下打到爬不起来,一脚踹在裆下发出惨烈的叫声。
“嗯啊,骚货好爽,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嗯,我老公,啊,我老公后天才回来,骚逼水多,就是给大鸡巴操的。”“我要大鸡巴哥哥操我一晚上,啊呜”
程禹把孟昔提起来甩到沙发上脱她的内裤,“呵,不要脸的骚货还穿什么衣服,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贱货,发情欠干就出去敞着逼让人操,不是骚吗。”
孟昔仰视着她的丈夫,她记忆里一向对她温柔耐心的人,她现在看到了他可怕的一面,对即将面临的未知感到恐惧,程禹用力扣着她头的手让她感受到了程禹现在冷漠外表下的暴虐,不禁惊恐地连忙点头。
"啊啊好爽,啊大鸡巴真会干,操的骚逼好爽,嗯嗯啊”
结婚两年多,程禹虽然是个强势专横的人,但对孟昔一直都是温柔耐心,从来没凶过她,甚至语气重点都没有,尽可能的宠她爱她,工作太忙只要一有时间就陪着孟昔。没想到他用心宠爱的女人就是这么对他的,出轨,趁他出差带奸夫在他们的床上乱搞??
暴打了一顿奸夫扔出门外,程禹冲回卧室,孟昔正在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刚套上件上衣,程禹向下扯着孟昔的头发,逼她仰头直视自己,这就是他他心爱的女人呵,那张美艳的脸流露出恐惧,程禹越看越生气,额头青筋直冒,扬起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床上,一个肌肉男伏在美艳女人的身上,握着丰满柔软的奶子大肆揉捏,乳头被吸得啧啧作响,粗长的鸡巴打桩机似的捅干着身下的浪穴,操的淫水四溢。女人白皙修长的腿挂在男人腰上,大腿摩擦着男人的腰侧。
孟昔抽噎着,“老公,我啊”,程禹站起身揪住孟昔头发,在腿弯踢了一腿,孟昔受痛腿磕在地上跪了下去。
“老公,呜呜对不起老公我错了”
孟昔脸颊肿起哭的梨花带雨,搁之前程禹简直要心疼死了,可现在看着她,脑子里满是她刚刚在野男人身下的骚贱样子,怒火燃烧着,他竭力控制着自己掐死她的冲动,猛地把孟昔甩在地上。
“跪下”,依旧是阴沉的命令。
男人直起身,按着女人大开的双腿抽出鸡巴,用龟头抽打湿漉漉的粉逼,“操,骚货,真想让你老公看看这幅骚贱样,出差了就把野男人带家里,嘶,骚逼夹得真舒服。”男人调笑着,重新把鸡巴插进去打着圈,鸡巴搅得阴道里的淫水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