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玹站起身来按着受伤的后腰:“多谢墨兄这些日子的收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允炆哥哥死在燕王手中,我要去皇宫。”
带着忧色。
端起褐色药汁尝了尝温度恰好入口放置萧玹手畔:“玹儿,该饮药了。”萧玹将棋子扔进棋兜中捧着药碗闻着难闻的药味萧玹欲哭无泪:“好难喝。”
欧阳墨劝诫道:“萧姑娘,燕王称帝已是大势所趋,若你相助皇上只会将自己陷入险境,如今的应天人心惶惶说不定哪天便会开门投降了燕王。”
秦昕将信笺递给萧玹,沧州摇摇欲坠破城便是这几日的事情,萧玹眸光流转间偏又映出深邃:“皇上不肯逃离应天城,沧州城破他便是性命难保。”
见萧玹心意已决秦昕也不再相劝收拾了包袱拜别掌门人欧阳洵,欧阳墨护送萧玹绕过沧州城直至见萧玹入了皇宫欧阳墨这才离开。
捂着鼻子将药汁饮下舌尖泛苦秦昕笑容宠溺递给萧玹一块蔗糖,蔗糖入口满口生甜,萧玹笑着道:“方才来信了?如今山下形势又是如何了?”
萧玹眨着眼黑眸清澈如掬一汪清泉道:“伤口早已结痂,我可不可以不喝药了。”看着萧玹无辜的模样秦昕心中柔软恨不能替萧玹饮下药汁,板着脸道:“玹儿身强体壮不喝也行,伤口一年两年自可不药而愈。”
秦昕欲要随萧玹入皇宫,萧玹将秦昕留在宫外:“你并不会武艺快回凌烟阁去或许还能助我。”
萧玹面对欧阳墨拱手道:“欧阳兄所言甚是,可允炆哥哥待我情深义重若不去这一生便是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