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烊切齿,拉开与国师的距离把羊放在两人之间。
”
“明天在实验台上躺着等我。”国师也不恼,命令道。
匕首割开羊腿,嘴角浮现残忍的笑意,楚烊问:“不收,剩下的这就还给他们。”
说完转身看向这群人,把缺了一只腿的羊扔回去,血洒满大地。“我要的一点小心意,没意见吧?”反问。
手臂一抬一落,羊的惨叫冲破云霄。
“兔崽子,胆子肥了是吧。”国师脸上布满了皱纹,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一变不怒自威,多年的上位者不容置否的语气也让楚烊反感。
提线木偶。
他在她耳边警告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食指点在右手刚割开的伤痕上。
恼意涌上心头,国师不像楚烊那般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些让人惊心的话,步子慢悠悠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看来是不够疼,我的玩偶开始学会反抗了。”
“来啊,你也想分一杯羹不敢说出来罢了?为什么?因为你是国师啊老头,虚伪的老头。”蠢轴脑子里在想什么别人不知道,围观者的心理却是:哇噢~劲爆。
“我不。”
回过头挑衅的看着国师,楚烊略微嚣张:“看到没?一点小心意而已,您老慢慢收拾沟通,你大爷不奉陪。”
“呵。”冷冽划过眼底,楚烊把羊摔在地上,不管蛇皮袋里的动物疼的嗷嗷直叫,嘶啦一下扯开蛇皮袋把里面的动物拎出来。
国师适时的出现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看到楚烊接过礼的一幕,怒不可言。
“没,没有,大人尽管拿走。”力量的悬殊让他们不得不屈服。
血已经不再流,阴冷的气息随之而至带着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放肆,对付你不过是提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