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安慰说:“我看没大事儿,先生疼容容得紧,打小就看着,他又是从不打孩子的,至多吓唬吓唬他。”
管家急忙跟在两人后头,“您可悠着点儿,我看有什么事儿明天醒了酒再跟他好好说,他现在这样哪受得住您教训,明天一早起来又全忘了。”
然而这次厨娘可说错了。
“难受!我不喜欢这样,你把我放下来!”
白缘山毫不停歇地打了三下,然后掐住黎容的下巴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狠声在他耳边说:“你要真长大了,黎容,我能少折十年的寿。”
白缘山没理他,径自往楼上走,管家站在楼梯口那儿,厨娘过来悄悄问怎么样,管家直叹气:“小东西不要命。”
黎容哆嗦着嘴唇不说话,白缘山瞧他这样子,跟刚进白家时没有两样,不仅丝毫不心疼,反而更觉得这人不识好歹,抬手狠狠打在他屁股瓣儿上。落手的时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黎容的颤抖,到了这份上,却仍旧一句话不说,就知道咬着牙自己哭。
白缘山听人批判了自己一路,一字没吭,到了地儿直接把人扛肩上往里走。
好儿地坐到家门口。
长大?白缘山都要被他气笑了。
黎容长到现在,从来没有挨过打,一时吓懵了。白缘山打起人来绝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可黎容愣是不敢动,乖乖趴在白缘山腿上不敢作声,又怕又心酸,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白缘山对于黎容所谓的“长大”二字深恶痛绝,一进门就立刻把人放下来,扒了裤子按在腿上,一巴掌落下去,黎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男人打屁股了。